了,回忆起这段不齿的时光,和农民工表哥在床上做的那些肮脏事,心里会恶心也不一定。
周路心里闷火气也重,别墅里暖气太热了,他穿着工字背心和大裤衩也不顶用,反而露着肌肉,刚刚刷碗的时候在厨房被白颂亲出了好几处吻痕。
别墅一楼不太隔音,书房里两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嬉笑打闹的声音时不时传出来,周路听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起身上了楼。
微信上是好友发过来但他还未回复的消息,他点开。
陈辉:[汽修厂这次招十个人,你过来直接就能上班,先从学徒当起,三个月后拿正式工资,包吃住,想租房的话也有200块钱租房补贴,怎么样伙计?]
周路:[成,我明天过去。]
临走前还得跟姥爷告个别,周路拉开窗帘看了眼窗外,静止一上午的雪花又开始飘起来了。
没有加颂颂的微信,周路在床头柜上给他留了个纸条,好久没写字了,写的很丑。
周路穿上那套老旧又土气的衣服,冒着风雪出了门。
......
再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白颂见他回来,抿着唇过去握住他的手,“冷不冷?你怎么不叫我,我好让司机送你过去。”
周路摇头笑,搂着他往客厅走,“没事,不冷,学的怎么样?”
“......”学渣本渣不想说话,白颂赖在他身上,转移话题,“我刚刚订外卖了,晚上吃韩式炸鸡好不好?”
“好。”
“爷爷那边你不用每天都过去,”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白颂靠在他身上斟酌着该怎么跟他说,“就是,你应该也看出来了,他没有什么问题......”
周路点头:“姥爷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