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又怎么了,他乖乖待在阎时雍怀里,任由阎时雍把他压在床上脱了衣服,他还岔开腿盘住了阎时雍的腰,关切道:“你不开心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
“怎么啦?”
阎时雍深吸一口气,“我一直没有问过,你对我什么感觉?”
白尧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阎时雍:“你有没有怪我毁了你原本的生活?”
“......以前怪过,但我觉得现在也不错。”白尧诚恳道,“谁也不能一直按照自己想象中那样活着呀,我现在喜欢你,也感觉很幸福,真的,你不要多想,好吗......”
“那你最近都不理我,一直看着那群小畜生,它们还未开智,有什么好玩的。”
“我没有不理你呀!”白尧冤枉极了,“我还没有怪你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呢,你连自己孩子都不管,居然还在这里乱吃飞醋。”
阎时雍一千多岁的人,被一只小兔子说的无地自容,脸都红了。
白尧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伸手摸着阎时雍的脸颊,“等他们长大了能化形,我就不用管他们了,让他们自己修炼去吧。”
“交给父王,他最喜欢教导孩子。”
白尧点头,小手在阎时雍身上摸了两把,“要做吗?你都顶到我了。”
做肯定是要做的,阎时雍时时刻刻精虫上脑,巴不得每天都在床上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