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知那喷洒在颈上的炙热湿气,以及吸附于上的唇。

柔胰攀附在那光滑的脊背上,往下,随着那挺动的臀起伏。

她明显感到他一瞬的僵硬,随之而来的是跟随欲念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菱菱的下面好舒服……”他喘着粗气,痴痴道。

“阿谚这样捅,菱菱舒服吗?”

“菱菱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为什么……”

他突然执拗起来,一连在她耳边为了好几个为什么,牙齿啃上她的肩,又改为吮吸舔舐。

“嗯嗯…舒服….给我阿谚……”

月红菱收紧胳膊环住身上的少年,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脸上潮红一片,似乎无力抵抗那忽然的提速。

薛淙谚的抽插毫无章法,几乎是本能的击打她的穴口,但因那根着实巨大,即便是简单的动作也能回回刺激到甬道内不同的敏感点,每一下深入的撞击都让她头皮发麻,仿佛全身的毛孔张开,酥麻感从小腹蔓延到耳朵头顶。

“啊…阿谚…轻点…”

她本能的屏住呼吸,还是抵挡不住初尝人事少年不顾一切的击打,忍不住恳求起来。

“菱菱…菱菱…我慢不了….”

薛淙谚吻着她的脸,直到那巴掌大的脸满是晶莹的口水,他抬起头,看向她,黑暗中的眼睛仿佛闪着微光,一瞬间,月红菱以为他的痴傻好了,他眼底浓重的欲望几乎将她吞噬,偏生脸皮粉红,像个夜半爬上床的鬼相公。

好诡异,好美丽。

她发现,自己钟情于欣赏薛淙谚的每一寸样子,即便他永远无法像个正常人那样与她交谈,但只要他与她四目相对,她就仿佛能与他的灵魂对话。

排山倒海的感觉向她席卷而来,大脑却揪住了一丝清明,扯出一个豁口,她伸手,触到了某个炽热滚烫的东西,或许是他散落在她胸前的发丝,或许是她滴落在她脸上汗珠

迸发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这不是健全者对残缺者的同情,不是弱者的怜悯,而是她对他的爱。

室内的空气都仿佛黏腻在两人身上,薛淙谚紧贴着她,与她汗液交融,晶莹的睫毛微颤,看到女子湿润的眼眶,他失焦的眼神才重新凝聚。

慌乱,懊悔,愧疚交织,他几乎下意识想要求得女子的原谅。

“别哭,菱菱……”

“阿谚。”她按下少年想要弓起的背,靠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