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我帮你…..星宵…你放开我吧……”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后脑的压迫感消失了,她抽了抽鼻子,扶着他的膝慢慢跪下,透过座椅缝隙看到那两个人没有注意后面的动静,稍稍放心了些
“乖宝宝…你动静小点,不会被发现的。”
陈星宵摸着她的脑袋,微微俯身,朝着她的耳朵吹气。
洪愿深吸一口气,拉下他的裤链,里面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她掏出火热的肉棍,熟练的套弄两下后就张嘴含住……
……
等到站,天依旧完全暗下,洪愿下车的时候嘴角已经红得不成样子,隐隐可见一些白色的液体。
刚才下车,那两位同镇的男子还冲他俩打了招呼,洪愿只能低着头回应,好在天黑,他们看不清自己脸上的痕迹。
刚刚那一个小时,陈星宵按着她的脑袋在她嘴里射了两回,逼着她吞下去,现在嘴里还有那股奇怪的味道。
她恨恨抬头,与她的狼狈不同,陈星宵满面春风,星辰一般的眼睛褪去了适才的阴霾,拉着她的手往家里走去。
因为家庭原因,她和陈星宵的父母都不在身边,便住在了一起。
洪愿的父母是人类学家,也是工作狂,生下她后没几年交给保姆照顾,然后满世界考察,一年里能回家的次数极少。
父母的好友曾经看不下去,还吐槽过他们:死人的进化比女儿的成长还重要。
但是洪家父母虽然忙碌,对女儿的关爱却不少,只是有些责任和欲望是对立的,洪愿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责怪过父母的缺席。
她一个人除了有些孤单,其他也很好,不论是学习还是生活,都没让父母操过心。
十二岁那年,父母在自己的地上为她造了两层小楼,平日里也只有她自己住,风格装修完全是按照她的喜好,还亲手给她做了一个秋千。
洪愿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而陈星宵则与她有些不同,他的母亲陈菏就在这个镇上,却从来不管他
因为她是个方圆百里出了名的毒虫,毒瘾发作自顾不暇,哪里还有时间管自己不知道和哪个嫖客生下的儿子。
陈星宵很小的时候就混迹在各个垃圾堆里,找吃的穿的。
有次他昏头晕倒在一条巷子里,刚好被路过的洪愿捡了回去。
那年两人都是初三,或许在学校偶尔能打照面,但从未有过交流。
洪愿隐隐知道他的事情,周围的同学大都都以一个小镇,了解他的家庭,唯恐避之对他不及,生怕沾染了什么脏病。
但她看到脸色发白双目紧闭的少年,还是不忍心。
她抓着他的胳膊晃了晃,手掌所及之处竟是一片嶙峋,洪愿的恻隐之心霎时泛滥成灾。
被女孩轻轻摇晃,陈星宵竟也醒了过来,只是还很虚弱,洪愿便搀着他往自己家里走。
好在陈星宵只是低血糖导致的眩晕,并不严重。
他默默吃完了洪愿递过来的食物,轻声说了句“谢谢”便低头不语。
洪愿顺势递上一杯水,他接过喝了一口,便拿在手里。
明亮的房间、舒适的沙发、新鲜的食物和温柔的女孩,所有的一切都让陈星宵感到不适,仿佛自己身上的泥垢被无限放大暴露在青天白日下。
洪愿也是第一次看清他的脸,虽然瘦的有些凹陷,但他秀白的皮肤、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双微微上翘的凤眼,都好看的紧。
比学校的其他男生都好看多了。
看得久了,她清晰可听自己心脏的跳动,原来,自己也是一个外貌协会呢。
洪愿捂着心口,眼神飘忽起来。
被盯着的陈星宵神色微动,他不喜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