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得透明,吃力地含下不匹配的尺寸。

“呜啊,呜哇。”

田烟受不住,两只手扒住他胸前的衣物,把他当成救世主,又把他当作侵犯她身体的外来者,逼道蠕动试图推他出去,欲拒还迎的声音叫得他销魂蚀骨。

“你是真该死。”逄经赋骂她。

田烟呜咽埋下头,看着他庞大的身体挤入她的腿间。

逄经赋捏住她的大腿根部,朝着两侧分开,竟轻而易举地就把双腿摆成了一字马。

“这副逼样就是天生让男人操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