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地大口呼吸着。
田烟连忙道:“我只是想摸摸他。”
“不行!他抵抗力很脆弱的,除了我,别人都不能摸他,上一次发烧感冒了好久,我都害怕死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空洞无光地盯着某处,陷进在自己彰显母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田烟收回了手:“好,我不摸,你别担心了。”
“我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跟范寺卿是怎么在一起的?”
祝若云又逗弄起了孩子软软的脸蛋,对他傻笑着夸赞:
“你看他多可爱啊,长大了一定会是个好孩子,妈妈最爱你了若若,你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啊。”
田烟看着她的反应,奇怪地喊了一声:“祝若云?”
她仍在自顾自地夸着怀中的若若,似乎对她而言,田烟已经不存在这个房间里了。
宴会还没有结束,他们提前离开了。
在飞机上,田烟和逄经赋说着自己的猜想:“我怀疑范寺卿虐待祝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