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框,面色肃穆地呵斥。
“我让你笑,你哭干什么!”
如今的范寺卿懒得学之前那套伪装了,或许是他如愿以偿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利,不用再假装恭维地扮猪吃虎,也或许,是他早已把祝若云当成了亲密之人,他能够肆无忌惮地把真实的一幕暴露给她。
“不会笑是吗?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疼死你都不肯笑!”
祝若云悲啼哀鸣,一具瘦弱的骨架要被玩得散架,她涕泪乞求,逼着自己露出违背生理的笑容,边笑边哭,看起来有够荒唐。
为了让她多学习一些“技巧”,范寺卿把祝若云送进了那家幼儿园。
祝若云每天放学,都由秘书田彦接她,将她送到范寺卿的办公室。
她要在这里重复一遍今天的学习成果,每天换着不同的儿歌和顺口溜,做着那些简单幼稚的动作。
通常她只有第一遍和第二遍是笑着的,到最后重复的次数越来越多,她害怕被他用性爱惩罚,就会变成一个哭哭啼啼求饶的软骨头。
范寺卿会适当地给她一些奖励,好让她做得更卖力。
他对祝若云的饲养方式,更像是养宠的一种模式,他随心所欲地操控祝若云的一切,包括人权。
范寺卿以为自己除此之外,不会再对她有更进一步的特殊感情了,因为这就是他认知里,已经最具深厚的爱意。
直到祝若云在幼儿园里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