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缓了缓,才从毯子里慢慢钻出,露出那张满脸水痕。充满淫靡气息的色情俊脸,就连额头黑色的发尖都在淌着水珠。
田烟哭得仍没有缓解,哽咽的声音,倒吸着气,像她才是那个被欺负狠的人。
“爽了吗?”
淫水沿着他高挺的鼻梁侧面滑落。
田烟呜咽点头。
逄经赋怜惜地摸着她嫩红的脸颊,问。
“以后还想要吗。”
他循序渐进地把她带入进欲望的旋涡里,把她拖下水,跟他一样,沦陷到抽不出身。
刚经历一遭快感的人,浑身都是软的,就连说话声也像踩在棉花糖上一样,又轻又甜。
“想……”
“好孩子。”
逄经赋夸她诚实,指腹抚摸着她因缺少水分而干裂的唇纹,田烟却又生理反应地夹紧了双腿,幻想着刚才这张脸,伸出舌头在她胯下舔的时候,是如此淫荡下流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