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脑袋猛地往上抬,布满惊悚双眼泪珠盈睫,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声音里清晰地分辨出那种憋屈的不悦。

“你以为老子什么都吃?老子看起来像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

逄经赋用力将她甩到一旁,田烟摔趴在床下的地毯上。

“妈的,给老子滚!”

第二天,田烟上班时,腿还是酸的,她假装感冒戴上口罩遮掩住脸上的掌印。

祝若云比她来得晚,看见她后就苦着脸抱怨:“你昨天怎么没来啊!我给你发信息你都没回,就我一个人在这,累死我了!我都没敢告诉店长,怕她扣你工资。”

“对不起对不起。”田烟撑着柜台,身体站得有些僵硬:“昨天我发烧了一直在睡觉,没空看手机。”

祝若云也没多问,委屈撅着嘴:“下次不许了!”

“好。”

收拾完速冻食物,田烟一瘸一拐地走去仓库:“若云,我去后面上个厕所。”

“好~”正在收拾过期食品的祝若云头也不抬。

田烟来到监控室,反锁上门,她刚坐下就疼得倒吸冷气。

里面像是擦破皮了,她也没看,脖子弯下去就酸疼得厉害。

田烟拿出藏在这儿的备用机,给朱双翁打去电话。

“老朱,李亨有个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