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犹如章鱼的抓盘咬合它,阴蒂被蹂躏一点点地红肿。

黑色的枪杆从她的大腿中间抽出,上面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水渍。

逄经赋停住。

田烟呜咽,举起的双手早已耷拉到了胸口,指尖弯曲着,她颤巍啜泣:“呜……”

逄经赋把枪杆竖到眼前看,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歪着头打量。

“你说你自己骚吗?”

羞辱的话令她下意识夹紧,腿根黏腻的水渍,清晰地意识到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自己闻闻,嗯?”

逄经赋把消音器的枪杆抵到她的脸旁。

田烟抗拒别过头,头发挡住她羞愤的脸颊。

逄经赋突然抓住她的腿根用力分开,失去平衡的田烟往后倒去,撞在了鞋柜。

她下意识地扶住身旁的柜门,左腿被他捏着提起,接着,他将枪口往她逼里面塞了进去。

柔软的穴口被一同顶进了阴道,神经的聚焦点被冰冷的器物狠狠擦过,异物的侵入让她瞬间停滞了呼吸,面色惊恐望着男人的狞笑。

“你说,我要是在这里开一枪,这里面还会出水吗?”

“不……”田烟崩溃得似哭似喘,声音带着慌张急促:“求你,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