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冷水澡的本意是躲过男人们的索取,没想到这两个疯子竟然连一个病人都不肯放过她再度低估了男人的欲望。

萧旭将花满盈放倒在座位上,大手边抚摸花满盈的腿内侧肌肤,边撑开花满盈的腿间。

他的眼睛里浸满了情欲,声音哑哑然,回忆说:“满盈,这三年,我一直在回味那天晚上...你我二人,饱尝鱼水之欢...”

萧旭单手抚摸着花满盈的脸颊,嘴唇在花满盈耳边,低吟:“满盈,再来一次好不好?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正如男人们所说,花满盈是一个为达目的在所不惜的人。

为了让萧旭松懈,花满盈主动献身,结果自然是有效的,花满盈如愿逃走。

可惜,这导致一种后果,让萧旭对花满盈的执念更深了。

此前数次交合,都是萧旭一个人在强硬的索取,当他尝到二人你情我愿的交合之后,他便有了瘾。

分别三年,这种瘾在一日一夜中渐渐演变成病,非花满盈不可解。

此时花满盈的状态已经非常危急,但沉溺在自己的性欲中的萧旭,却还在疯狂索取。

他将花满盈的手搭在自己的腰背上,下体来回顶弄,嘴里喊:“满盈,就像那晚一样...嗯?”

于萧旭来说,那晚简直妙不可言。

二人结合的部位在发出悦耳的仙音,他们紧紧相拥宛若交颈的鸳鸯。

那晚男呼女唤,萧旭在一次次突入间,都想好了他们的美满未来。

可现在,躺倒在马车座位上花满盈没有回应,她的手无力地从萧旭的后背滑落,陷入昏迷。

“满盈...满盈?满盈!”萧旭慌了。

花满盈之前的求饶半假半真,不过眼下她是真的晕过了去。

解开了束缚的春草正四处溜达,往花满盈和萧旭所在的马车靠近,她听到了萧旭的声音。

“小盈!”

春草闯进了马车内,而萧旭勉强穿好衣物准备出去喊人。

两人的眼神碰撞一瞬,春草立马看向了倒在座位上的花满盈。

“天呐!你到底,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小盈她高热未退,你们竟然还这么做...”

春草赶忙将花满盈搂紧,而花满盈下意识地想要闪躲。

“小盈,小盈!是我,我是春草...”

意识模糊的花满盈只听到了有人在喊她“小盈”,嘴里便呢喃:“琰...”

琰哥哥,是你吗...

春草又急又悲,红了眼眶朝萧旭怒喊:“出去!”

哪怕是最软弱的人,遇到不可退让的底线时,也会化身凶猛的守护兽,盘踞在自己的底线前,不可退让。

萧旭见春草这副模样,仓皇落逃。

不过萧旭听到了花满盈在念着什么。

等李梓衡赶来时,春草直接命令道:“我要热水。”y僈升張??輑⑺9??Ⅱ???ó?玖綆薪

李梓衡冷笑一声,但还是吩咐下去了。

“小盈还病着,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春草堆起坚毅的护甲,面对李梓衡,倒是半分也不惧怕了。

“热...”花满盈忽地出声。

可春草却将大衣紧紧收紧,低声安抚说:“乖,一会就不热了。”

李梓衡见状,皱起眉说:“她不是喊热了吗?为何”

“病人说什么你就听,那哪能好?”春草当即呵斥说。

“所以这么些天你们就是这么惯着她的?”

两个男人金贵了大半辈子,哪里伺候过人。

一路上惯着花满盈,也是因为他们看在花满盈属实是病了,所以一直在迁就,花满盈说热就解衣,说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