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花满盈的疑惑,陈平不好意思地摸着后颈,说:“此前我偷偷来过的...每每都见到你躺在那张软榻上,我就...不知怎么地,这里好痛...”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也许我是感受到你的痛了吧...所以我在想,如何能够让你开心一些。但是我想不到能让你开心的办法,只好把能让我开心的办法,对你用用,姑且试试看。”
花满盈扑哧一笑,说:“所以你就来这种地,让我看着你自己开心?”
“啊,不不,我想让你开心...”
花满盈收起笑容,不顾地下泥泞,蹲下身,近距离观察幼苗。
“这样吧,陈平。你教我种这些东西,如何?”
陈平愣了一下,回答说:“嗯,好。”
教人种地,总要比自己种地耗时还要久一些。
陈平望了望天色,面色有些凝重。
“啊,天黑了。”花满盈说。
“嗯,是啊,天黑了。”
陈平应和道,浑身上下像进了水池般,湿透了。
嗅着男人的汗味,花满盈说:“陈平,要不你先在这里沐浴,然后再回家吧。”乞峨君?⑤④?⑹二????哽薪
“...好。”
自从那次花满盈怂恿侍女青黛魅惑萧裕安,院内再无其他年轻侍女,都是些老婆子在照看。
婆子们备好热汤,看着进来的大汉欲言又止,对花满盈说:“姑娘,你这是?”
花满盈摆手示意她们出去,转而催促陈平沐浴:“我去拿些皂角。”
看着纤细的身影离去,陈平重重舒了口气,褪去衣裳,用瓢子冲洗身体,最终泡进浴桶里。
浴桶里还漂浮着花瓣,充斥着沁人的馨香。
一旦想到这本是为花满盈准备的香汤,而且花满盈此前一直在这个浴桶里沐浴,陈平的耳朵登时红了身无寸缕的花满盈,仿佛就在浴桶里,和他一起沐浴。
“陈平,我回来了。”清亮的女声吓得陈平又是一激灵,身下的巨龙猛然上抬了一次。
男人轻咳几声,身子贴在木桶壁上,掩饰尴尬。
“你就进去了?”花满盈没想到陈平会在她走后,直接洗浴。
她不是说去拿皂角吗?
古铜的肌肤在热汤的浸润下微微发红,结实的肌肉一览无遗。
花满盈挪开眼,将皂角递了过去。
“啊,谢谢...不过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贫苦人家出身的陈平,哪会用上皂角香膏之类的东西。
花满盈只好转过来,教他怎么用。
“擦在身上,像这样。”
滑腻的皂角在陈平的手臂上滑行,女人柔嫩的手指时不时会在他的肌肤上滞留,令他绷直身子。
“陈平,你何时参军入伍?怎么肌肉这么健硕,硬的很,想必练武有七八年了吧?”
花满盈说。
陈平心脏急速跳动,说话却半天不吱声,“嗯...是...”
又过了许久,他说:“十五入军,已有十年了。”
花满盈将皂角递给他,转过身说:“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当即她便要离开,不料陈平猛然起身抓住她的手,飞扬的水花溅了她一身。
女人的曼妙曲线毕露,陈平暴露在空气中的阳具又狰狞一分。
“陈平,还不放开我吗?”
花满盈望着他发红的脸,神色淡然。
语句堵在喉咙间,令陈平言说不得,但他猛然拉花满盈入怀。
“可以,和我一起洗吗?”
近日来陈平毫无举动,自是一点荤腥没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