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让把握重兵的花家继续高高在上。”
随从后退几步,恨不得立马耳聋,生怕继续听到主子更加狂妄的言论。
果不其然,黑袍男子又继续道:“现在花家已经没落,很快就是安王萧裕安...”
直呼王爷名讳,黑袍男子狂得不可一世,仔细观察他的容貌后,发现他年不过二十,年轻人,是有些气盛。
眼看着花满盈就被锦衣卫带走,黑袍男子计上心头,似乎在跟随从说话:“这个花家女,说不定还有些用...你说,从他们手里拿走她,几率多大?”
随从支支吾吾半天,回答:“可是主子,圣旨已下...您总不可能...”
“呵,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常平,你要知道,我走到今天这步,靠的就是奇门诡道。”黑袍男子搁下茶碗,起身下楼。
常平紧随其后,喊着:“主子,您真不会去锦衣卫那里要人吧?凭您春满园主人的身份吗?这怕是...”
黑袍男子不语,有时候他就会这般,将想法藏在心中,不让外人知晓。
锦衣司,牢狱内。
各式各样的的哀戚之语错杂重叠,衬得昏暗的牢房更加压抑、令人烦闷不安。
“哎呀,肖老板怎会来此处寻人呢?这里可都是朝廷要犯...”
一位油头肥耳的锦衣卫领事略微弯腰,哈巴狗似的在肖亮身边谄媚。
“大人哪里的话,我听说你们锦衣卫今个儿刚抄了柱国花成在的家,带了众多女眷关入狱中,说是要送去边疆充当军妓。”
领事轻蔑一瞟牢狱中惶恐不安的人群,用剑身敲了敲围栏,说:“是呢...啧,这皇帝下令,不得不从啊。”
肖亮听出领事对皇帝的轻视态度,饶有兴趣地问:“哦?领事这般口气,是对刚即位的皇帝有所不屑?”
领事凑到肖亮耳边一阵耳语,“新帝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终归是个黄毛小子,就连我上边的大人物,都不看好这位新帝,还是想着安王爷继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