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起来,自己有什么资格能碰她呢?
陈平自知卑劣。
两人虽共用一床被子,但花满盈刻意往里处收缩,中间留出了较大的空当,寒风不断从其间灌进。
寒意让花满盈睡得不安稳,她缩紧身子,一顿胡思乱想:要不还是把他踢下去算了...
陈平睡地板,起初花满盈还是乐见其成的,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崖边拉回来,让自己重新回到囚笼之中。
古有廉颇负荆请罪,而今有陈平主动睡地板,这让花满盈有了恻隐之心。
陈平本就不善言辞,所思所想皆展现在行动之中,而花满盈偏偏是一个小心细微不喜巧言令色的人,所以陈平的举动没有让花满盈感到任何不适,甚至是让她淡化了对陈平的厌恶。
忽然,一个宽厚的、炙热的胸膛贴上了花满盈的后背。
陈平的手从花满盈的腰间绕过,握住了花满盈微凉的小手。
几个月过去,虽性事频繁,但花满盈一直未有所出,体寒内虚是症结所在,到了冬天手脚都是冰冷的。
“这样,你会不会暖和一点?”
陈平说着,进而将下颚抵在花满盈的肩头,二人紧紧相贴。
被突然抱住,花满盈自是吓了一跳,她还未张口,陈平却又说着没由头的话。
“因为我没有带走你的能力。”
只听他继续说:“论权力,我比不了陛下,论财力,我也比不得李梓衡,论家世背景,我也不能媲及韩琰和烨霖。”
陈平深吸一口气,嗅着花满盈的颈间香,极其缠绵地呼唤着:“花娘...”
花满盈浑身一震到底多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男人的鼻息开始在花满盈的颈间喷洒,他的唇瓣先是在花满盈的肩头,进而与花满盈脖颈的肌肤接触。
千万不要高估雄性的克制力,他们对欲望永远是下半身思考,眼下便是
引狼上床。
陈平侧身过来,压在了花满盈的身上,他抚摸着花满盈的脸颊,往日坚毅的面庞露出柔情。
“我无法带你走是其一...其二,我和他们是一样的。”
爱你到无法自拔,情难自制。
说罢,陈平低头朝花满盈吻去。
“呜...”
花满盈没想过一直安分的陈平竟会如此失控,她被陈平的气息包裹,浑身无法动弹。
而陈平扣住花满盈的后脑,不断加深这个吻,大手顺着领口摸进,揉捏起花满盈的酥胸。
粗茧磨挲着柔嫩的雪肤,给予花满盈电流般的战栗。
缠绵悱恻的深吻结束,花满盈脸上浮起红云,她拽住陈平的手臂,咬牙低喊:“陈平,好心让你睡床...你竟然...”
陈平捧住花满盈的脸,眸中的柔情仿佛要将花满盈深深映入他的瞳孔中。
“花娘,不要对我展现一点好意...”
但凡花满盈给陈平一点甜头,陈平都会忍不住。
吻再度袭来,两人的身体紧紧胶合在一起,身上衣料渐褪。
陈平环住花满盈的腰肢,脑袋枕进花满盈的胸前,鼻尖触到花满盈的心口,唇舌在其间游动。
“嗯...”
花满盈的娇吟在夜里格外清晰,像是号角,鼓动着陈平。
屋外静悄悄的,唯有几缕寒风而过。
可小床之上,旖旎渐浓,温度灼热,喘息入耳。
早就胀挺的肉茎赫然抵在花满盈的花穴前,来回摩擦着肉唇。
陈平双手分别握住花满盈的,与她十指相扣。
“可以么?”
男人的嗓音已是十分嘶哑,却还在等候花满盈的回答,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