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李梓衡淡淡道:“仔细你的舌头,好好看病就行。”

“这怀孕头几个月呀,房事还是少做为妙...老爷实在耐不住,换个法子疏解吧。不然夫人很难承受,毕竟她里头还有一个呢...我开个安胎的方子吧不过这事也确实麻烦,夫人需要阳气疏解,但是老爷你偏偏不能给全了。”

郑郎中絮絮说着事项。

突然,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于是他指着屋里头的萧旭,跟李梓衡说:“老爷,这位...我的医嘱你也得和他说说...别犯了大忌讳...”

郑郎中觉得这辈子的大见识都在今天了。

我的老天爷,原来大富大贵的人家是这样复杂的男女关系!

“而且,孕妇也非常需要伴侣的陪伴,有利于胎儿健康。”

郑郎中浮想联翩:啊,两个男人的话,双倍阳气,阴阳调和也快些吧?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李梓衡气急,又没得办法。

送走郑郎中后,李梓衡返回屋中。

萧旭抱着花满盈,问李梓衡:“大夫怎么说?”

李梓衡看着不安分的花满盈,说:“让她折腾,但是我们不能做最后一步。”

两个男人眼神交会,都对自己的定力不自信。

花满盈在萧旭的怀中娇笑连连,说:“忍着做什么?我自己都忍不住,干脆我们三个再来一次,嗯?”

“满盈,你还怀着孩子呢。”

花满盈捧住萧旭的脸,说:“孩子重要吗?你们不是想要我的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撩拨完萧旭,花满盈朝李梓衡送秋波。

谁能忍得住?

谁能受的住?

萧旭的手都开始颤抖,在花满盈的大腿上拂动。

“够了!”李梓衡喝道。

“你跟我一起出来。”

两人将花满盈关在屋内,而花满盈妩媚的声音穿过门板,像极了春满园前揽客的妓子,说:“客官,进来呀~”

说完,花满盈赶忙捂住嘴憋笑。

小样,还想跟她玩。

可是...

花满盈抚上自己的小腹,鲜少地露出哀伤。

孩子啊孩子,为何要那么顽强呢?我真的无法像一个普通母亲一样,呵护你成长。

花满盈与萧旭、李梓衡的关系不能以常理论之,而孩子的成长需在常理之下,方可身心健康地成长。

也许男人的养育孩子直至成人的观念真的毫不具有前瞻性,唯有女人会过多焦虑她十月怀胎才呱呱坠落的孩子。

倘若这个孩子真的降生了,那到底是以什么身份长大呢?

李家的小少爷或小小姐,还是大明的第一位皇长子或皇长女?又或者说,只是一个承载了男人欲念养在外头的私生子?

孩子可以称呼花满盈为娘亲,但面对萧旭和李梓衡,孩子该如何称呼?

而屋外的两个人,暴躁得想骂娘。

“这样不行,她这么勾人,哪怕我们两个一同在场,都会被她一起蛊惑了去。”

到时候满床除去污秽之外,还有他们殒命的、化为一滩血水的孩子。

多日后,萧旭来看花满盈。

“萧旭,你这腰间系着什么?”

花满盈的手在萧旭的腰间游走,企图解开萧裕的裤头。

萧旭不说话。

为了防止自己兽性大发,他们特意寻来了江南那带的贞操带。

贞操带本是给女人用的,因为她们的丈夫常年经商不在家,为了守住她们的贞洁,就会被系上贞操带,唯有她们的男人和婆婆才可以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