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画押吧。”

于是,三人在三份合约上都签下自己的大名,按上手印。

李梓衡特别嫌恶地擦掉手指上的红泥,嘀咕说:“花满盈,约定契成,你敢寻其他由头...”

“这句话我同样反给你。你若是还揪着春草她们不放,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李梓衡经商多年,最不喜赌博。

那玩意,全凭运气,完全不用自己的实干得来。

可李梓衡却在花满盈身上赌了两次。

第一次是,他在赌这个孩子会是他的种。

第二次则是,他在赌花满盈会在意这个孩子。

春草母子已然成了废棋,李梓衡只能赌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能牵动花满盈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