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

被又一根粗胀的阳具贯穿,花满盈边呻吟,边皱紧了眉头,手边的床帐几遇要被抓烂。

李梓衡捏着另一颗乳尖,贯穿的动作来回不停。

“呐,花满盈...二分一的概率,我赌得起...”

花满盈闭上眼睛,其他感知突然放大,她觉得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而是一个盛放男人污秽的器具。

若是真的有孕,那么她便成了待产的妇人,一辈子受到男人们的桎梏。

不,我不要...

花满盈内心疯狂喊着“不要”,可是身体一直在接纳男人们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精神上抗拒,可传递不到生理上,花满盈经一个月滋养,又辅之以助兴情药,怀孕的可能性极大。

早在回京前,萧旭和李梓衡二人就在商讨此事。

他们从花满盈对刘毅的态度上窥出端倪,认为花满盈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会像对待刘毅那样百般爱护。

对待非亲生的刘毅都如此疼爱,更何况是从她肚子里跑出来的呢?

两个男人不在乎孩子究竟是谁的种,只要是从花满盈肚子出来,只要是与花满盈血缘相牵,他们便可以用此要挟花满盈,让花满盈呆在他们身边一辈子。

永永远远,永世不可分离。

名医郑郎中为花满盈诊脉,表明花满盈虽体寒但并非不孕体质,需滋以补血益气之药材,戒色月余,直至身体圆满,方可怀上一胎。

而他列出的药材大多难寻,李梓衡又一次将私库掏出大半,才寻到几味,萧旭更是胆大包天,偷拿国库的珍藏,贴补药方。

他们时间不多,且机会只有一次,自是不可能一个一个来。

今晚他们的的确确是疯了的。

一想到一个孩子,有可能属于他们的孩子,在花满盈的肚皮下孕育,一种潜在人父情怀让他们癫狂。

能让如此冷然、如此超脱凡尘的花满盈,因怀有身孕而与常人无异,堕为寻常民妇,变成像春草那样的慈母,一心一意地爱护自己的亲生子。

两个男人光是想想,就浑身激灵。

这个孩子,必须今晚孕成。

“呐花满盈,你好会吸...嗯,想让我死在里面吗?”

李梓衡哑着嗓音讲荤话,而萧旭则狠狠地朝花满盈的唇角吻去。

“满盈,孩子你想取什么名字好?我都听你的...”

当真是两个被色欲冲昏头脑的男人,花满盈扒拉着男人们压在自己腿间的大手,喊着:“不会,我绝对不会怀上呜呜...”

萧旭直接捂上花满盈的嘴,喘着粗气说:“会的,你会的满盈...今晚,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长?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到底还要继续做什么?

花满盈的眼睛里既有惊恐,又有悲愤。

李梓衡笑着看着花满盈,解释说:“我们憋火了一个月,区区一个晚上算什么?”

只见萧旭将花满盈压在身下,粗长的肉茎从花满盈的后穴抽离,转而从后面捅入花满盈的前穴。

“我又硬了,满盈...这些天里,我真的好想要你...好好满足我,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萧旭边说着,边掐着花满盈的腰肢疯狂突入。

“满盈,给我生个孩子。满盈!”

花满盈简直要奔溃了,大喊:“啊啊啊啊走开,走开!疯子!萧旭,你真的疯了!我当时就该让父亲直接兵临城下,砍下你的头颅嗯啊啊啊”

她好后悔,万悔莫及,为什么要接触萧旭这么一个疯子。

萧旭的下颚枕到了花满盈肩颈,他在花满盈的体内射出一泡泡浊精,哼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