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放假的时候自己答应的话了。
郁希不错眼的看着她,“听宋奶奶说你病了一场,刚才是去看医生了,怎么样,好点了吗?”
翟慕杨把手里的中药提高晃了晃,往饭桌走去,“医生说要继续养,以沫,先去换了外套。”
宋以沫听话的往里走,想了想又觉得有点不合适,停下
脚步回头道:“郁学长你坐,穿着这衣服烤火会热。”
郁希笑着点头。
翟慕杨把大衣放到沙发扶手上,坐到姥姥身边,看向有过一面之缘的郁希。
“以沫这个假期受了不少罪,现在我也不敢让她出门去玩,见谅。”
郁希虽然失望,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当然是养病更重要。”
“多谢体谅。”
郁希看向对面的男人,一身质地讲究的衣服,手上戴的瑞典名表是限量版,全球一共也只有一百只,价钱是六位数。
和这个陈旧的家比起来明明那么格格不入,可他的姿态却又那么自然。
爷爷教过他,看一个人有没有本事,做什么的不重要,能赚多少不重要,进得退得,不高看不低看,不骄不躁才是大才。
这样的人,他感觉今日见着了。
宋姥姥往翟慕杨身边移了移,“慕杨,你老实告诉我,以沫的病医生到底是怎么说的?”
“姥姥您放心,我没有瞒您什么,以沫确实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不过这段时间天天都要吃中药,您得受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