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号晚上就能查成绩了,不等查了成绩再走吗?”
“在外面也可以查,沫沫,你记得把手机带上。”
宋以沫捧着只剩一小团的冰淇淋盒子换了个位置,防备的看着苗苗,吃的速度都快了起来,也没耽误她说话。
“我们只有这段时间可以出去,苗苗你读军校比较麻烦,等分数出来你确定成绩没问题后在月底或者下月初要面试、军检和政审,而且军校开学时间普遍较早,在去学校之前你怎么都要好好陪陪苗爸苗妈吧,十七号出去,我们可以玩到二十六、七号回来,再提前一两天也没关系,你们觉得呢?”
“没意见。”
“那就这么定了。”吃完最后一口,宋以沫舔舔嘴唇,恋恋不舍的放下勺子。
姥姥向来不准她吃这些冰的东西,大哥也和姥姥一个态度,她一整个夏天下来也吃不到几个,难得有人送她一个还被苗苗吃掉差不多一半,想一想宋以沫就觉得自己好可怜。
事情定下来大家就各自散了,苗芷若走在最
后,“我准备去我爸妈那,你要不要也去玩两天?”
宋以沫想了想,有点想去,“我打个电话给大哥看他这两天有没有安排。”
翟慕杨送以沫去填了志愿后就去忙了,前天他就接到了上头的电话,说今天会有人过来联系他,联系人一早就打了电话过来,他把见面时间定在了十点半,赶过去刚刚好。
可见到的人实在有点出乎他预料,看了苦笑的郑森林一眼,翟慕杨在空出的位置上坐下,姿态闲适,“没想到杨先生会管这点小事。”
杨树生眼里是清晰可见的欢喜,语气温和得让门口的警卫都忍不住看过来。
“这不是小事,一个不好国内经济就会有大震荡,我管着这摊子事,如果无计可施也就算了,事后全力挽救就是,可既然有办法避免当然要尽力一试,能少受些损失总是好的。”
“我这法子粗鄙得很,杨先生手底下人才辈出,该不至于没人想到才对,我有些好奇,为什么杨先生之前没有行动,现在却又亲自出面了呢?”
杨树生笑意更深,说得也格外详尽。
“当然有人想到,甚至更详细的应对法子都有,但是内部一直有争议,这其中就
牵涉到民间资本可不可用的问题,而且官与民之间的信任度也低,就算我们有心将这场灾难控制在可控范围内,百姓也不见得愿意接受调度,之前也考虑过其他方式,结果你也看到了,并不理想,你这法子不算好,可你代表的是民间企业家,你在S市的所做所为也为你证明你有救市的心,而国家亦有,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
翟慕杨安静听完,点点头,认可了他的说法,“确实,目标一致当然就能合作,不过我还有个问题需要杨先生给句准话。”
“你说。”
“我想知道在这事里我能做多大的主,如果国家需要的是一个牵线木偶,那抱歉,杨先生只能另请高明。”
杨树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不错。”
翟慕杨看了眼杯中沉浮的茶叶,“本地的茶,杨先生要是喜欢喝,我让人给您准备一些。”
“那我就先谢过了。”杨树生顺势应下,继续之前的话题,“我学的就是经济,也明白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道理,所以你尽可以放心,我不会束缚住你的手脚,让你戴着镣铐跳舞,慕杨,这事,任你施为,你有多大的力使多大的力,有多少
本事使出多少本事,要是能让那些在中国股市搅风搅雨的势力大出血,尽最大努力兜住了底,不让百姓一朝破产,国家记你特等功。”
“我又不在部队,要什么特等功。”
杨树生目光定定的看着他,“我知道你向来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