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屹柏低声,“再不走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约书亚似乎还想说什么,可边屹柏这次没多给他时间:“走。”
冷脸的边屹柏说出的命令实在让人难以拒绝,约书亚没再多停留就转身开始跑路。
眼见着约书亚绕着小道离开,边屹柏走到房间电话边拨通了一个号码。
另一头接起电话,边屹柏低声说:“人给你送去了,之后怎么做看你自己了,提丰先生。”
“辛苦你了,”电话另一头的提丰说,“你这里还好吗?”
边屹柏又朝着窗口的方向望了一眼,对电话另一头说:“并不算太好。”
话说出口,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一声轻笑。
紧接着就听提丰说:“那祝你好运。”
电话挂断,那一驾马车也靠近了约书亚的屋子。
只是车上下来的不是警署任何人,而是从旅馆赶来的韩响。
边屹柏看着韩响一点点靠近,垂头目光落在自己的伤口上。
他低头捡起一块瓷片,没多犹豫就径直往自己腰腹上的伤口扎上去。
鲜血顿时涌出,染红了半片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