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多好啊!”陆明煞有介事地说,“你进了特调组之后就没正儿八经穿过裙子。”
说着,陆明就自作主张跟裁缝铺老板说:“就这个,给我订一套,这工期多久?”
老板:“大概十天。”
“嘶……”陆明算着七天的时限,“快一点吧,五天!”
顾辞不禁扶额。
这什么谈判手段……
就听陆明又跟老板掰扯了好一阵子,老板终于答应五天工期给陆明做出这条裙子。
陆明一个开心,又按照顾辞的尺寸给她裙子买了两套,小尺码便于行动的男装也买了两套。
提着两大袋东西,陆明终于心满意足地转身,可回头却没看见顾辞。
“小辞!”陆明险些把手上衣服都给丢了,所幸是在一个窄巷前找到了顾辞,“你在这里干什么?”
顾辞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神色忽然就变得很难看。
于是陆明顺着顾辞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在窄巷末端的雪地上,拖着一串血点子,在最末一角晕开。
顾辞准备上去,却听陆明说:“等等。”
说着,陆明把两袋衣服交给顾辞:“你去把东西放一下,我去看看,你放完了来找我。”
顾辞答应下来,转身就去裁缝铺把衣服先寄存了。
转身回到窄巷,陆明已经半跪在了那滩血迹边上。
陆明从衣摆扯下了两块布条,然后又取了一些干净的积雪,不知道在处理一些什么。
直到顾辞缓步靠近,才发现身上才换上的新衣服又被血迹沾染的不是别人,正是边屹柏。
顾辞三步并两步地赶过去,就见陆明虽然在帮边屹柏处理伤口,可表情却写着事情不乐观。
边屹柏腰腹上有两处贯穿伤,一眼便能看出是直奔要害和脏器去的。
而除了出血量极大的腰腹刀口之外,他身上还有许多个深浅不一小口子。
按照这出血量来看,边屹柏应该是从旅馆离开不久之后就受了伤,而他一直扛到现在……
要不是被顾辞发现,估计他已经没了。
可一想到这里,陆明又很难不去怀疑边屹柏会不会是计算好了,才故意停留在顾辞会行经甚至是停步的地方。
只可惜这小子的小算盘实在是太多了,到了这时候陆明实在没工夫去细想。
看着边屹柏的伤势,陆明只能抛开所有的疑虑,先把边屹柏生死摆在最前面。
“最近的诊所在哪里?”陆明问。
“等,我去问。”顾辞转身跑到街上,又带着答案回来,“往左一条街外的西边。”
得到大概方位的陆明没在多耽搁,直接将边屹柏背起来就带他去了顾辞所说的方向。
见顾辞想着要跟来,陆明立马回头:“你别急,”陆明又目光点了点裁缝铺,“给陆叔也挑一身衣服,一起带来。”
“诊所等你!”
毕竟有陆明在不会出岔子,毕竟衣服得有人拿,毕竟……
毕竟陆明发了话,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顾辞转身回去就从裁缝铺给陆明挑了一身衣服,又把刚才买的衣服一起带上。
临走之前,她回头看见满是血迹的巷末,便转身走进去,拿来一些杂物将东西盖了起来。
本是准备处理完现场就走,可就在转身离开时,顾辞脚下踩到了一个硬物。
低头拨开积雪,一个怀表就这么躺在顾辞刚才脚踩的位置。
怀表看着价值不低,起码不该是在这种位置出现的物件。
顾辞留了个心眼,将怀表放进了口袋,紧接着便带着东西赶往了诊所的位置。
赶到诊所时,边屹柏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