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好看。”他的声音又像平时那么温柔,那么痴迷了。

倒是绯衣,脑子空了一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啊地尖叫一声,本能地挡起了胸。

这一声尖叫给了云烈一种不曾有过的刺激。

记起两人初夜的时候她还一片懵懂,脱了衣服大大方方地给自己看,现在却已经懂了羞耻……

这样的绯衣好像更美味了!

懂了羞耻,才好羞辱她啊!

云烈压了上去,抓开绯衣的手腕,强行暴露一双大奶。

“你放开!我不要你碰!”绯衣扭动手腕,并试着捶打云烈。她力气不小,真的在云烈脸上肩上落下几拳。

云烈看到她已经愈合大半的手心再度冒出血红,干脆默念个决,让束缚用的火绳缠上她的手腕,省得因为挣扎而受伤。

看着金红的绳索和女人莹白的肌肤交相辉映,云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抓来绯衣另一只手腕,将她双手固定在头顶。

羊脂白玉和红珊瑚,放在一起赏心悦目。

绯衣的手动弹不得,便用脚踢打,云烈随她去,借机的扯下她的亵裤,放在鼻翼边轻嗅。

“味道好重。湿了很久吧?开阵之前就很想我了?”

绯衣眼角脸颊一片湿红,别开头:“没有!你有什么好的?我想你干什么?”

云烈笑笑不说话,无情地插进去叁指,摸到她敏感处就是无情拍打抠挖。

绯衣虽然每天都有东西入身,但总归是自己控制,下手温柔,这样粗暴的侵入她是不会的。

也是久违的。

直接被叁根手指送上高潮。

云烈好整以暇地侧躺她身边:“我的手指比簪子还猛吗?”

在云端飘飘然的绯衣闻言忽然睁圆了眼,又羞又怒地看着云烈:“你……”

“对。昨天我都看见了。”

他的手指继续在绯衣体内肆虐:“早知道你用簪子玩自己,我就不做得那么纤细了。我知道你下面的胃口很大的。但必须说,你把自己插到喷水的样子真贱啊!”

“住口!”

他压到绯衣身子上,耳语时偶尔咬女人的耳垂:“你是个欠操的小婊子,现在我的大肉棒要来干你,还不张开你的小骚洞,求我进去?”

他说完,手指忽然撤出,摸到蜜豆,指尖用力一弹。

“哦!……”绯衣忽然浑身过电一般被快感震撼,狂涌的爱液湿得大腿一片亮闪闪的。

“求啊。”

绯衣深吸几口气,才意识到云烈真的要她恳求。

她努力保持清醒:“我……我不求你。我……不给你碰!”

云烈火气彻底蹿上天灵,都这么挑逗她了还不给老子软下身段?

而且绯衣明明动情得不行,欲求堆积到这个份儿上,嘴还是这么硬啊!

“哦,你这么生气啊!气我前两天没把你操舒服了?好!我早不想忍了,这就给你补上!”

“不是……啊!哦哦!啊哈!”

绯衣的抗拒变成被插入时的惊呼,又变成阴精喷出时的淫叫。

云烈不待她余韵消退,将肉棒鳞化,扣住纤腰直接开干!

狂风暴雨一样的猛插之时,分心用了龙族的秘术,唤起绯衣体内对自己的渴望。

“啊!啊哈!不、不行,你出去!”

绯衣想要推开男人,但是手臂被固定,身体成了男人的掌中玩物。

她被迫承受如潮的快感,腿心的嫩肉被金属一样的鳞甲插入又刮出,简直是娇花遭遇铁棒的搓捻。

只是花瓣碎了也就飞散了,绯衣的身体又太坚韧,偶尔被铁棒磨出了血丝,瞬间就愈合了。

云烈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