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射精直接喷进乳缝,浓稠精液沿著两侧滑落,像是在她胸口画上属于主人的记号。

阿成再度换回口交位置,抓著她的头颅狂抽猛送,整根肉棒强塞进她喉咙最深处,在她呕呛翻白的瞬间,直接在里面炸开。

她呛得泪流不止,脸色涨红,却仍被逼著吞下,只能闷著声「嗯、嗯、嗯」地含住不放,喉头一缩一缩地抽动,像在强忍呕吐。

熊哥最粗暴,两次都选后庭。

第一次,他整根深插到底,在她肠道深处狠狠射爆。

第二次,他掰开她肿胀的屁眼,粗暴地再次插入同一个洞,连润滑都没给,硬生生操到底,像是要把刚射进去的精液搅开、压进肠壁。

他边拍她屁股边粗声大笑:

「屁眼记住老子的形状了没?老子种进去的,敢漏就死定了。」

轮上的游戏,持续了近两个小时。

五人不断更换体位与顺序,把她的身体当成玩具反复操弄。

有时甚至两人同时挤进同一个洞口

王劭与小杜一前一后强插阴道,她痛得几近昏厥,穴口像被撕裂般撑开,鲜红肉壁翻出、液声不断。

却被小东提醒:「撑住,这段画面还没收完。」

婉真翻著白眼,全身痉挛,只能在镜头里留下最狼狈的样貌。

最终,她瘫在斜椅上,嘴里满是精液与黏液,肚皮上糊满白浊,阴部红肿发亮,后庭大张不敛,像是被榨干的破烂肉洞。

王劭完成最后一轮,扣起裤头,站在她面前。

他的眼神依旧冷冽,语气稳定:

「游戏结束了。该决定妳的归属了。」

其他人静静退到一旁,让出视线。

她涣散的眼神缓缓抬起,嘴角仍挂著精液丝线,如同坏掉的人偶。

王劭俯身贴近她耳边,语调低沉:

「下午,我们会把妳送进女监,结束这场训练。」

他顿了顿。

「或者……妳永远留在这里,成为真正的训练犬。」

她慢慢转头,看向那五人。

眼里没有反抗,也没有羞耻,只剩一种像坏掉机械般的空洞笑意。

喉间滚出一声颤抖低鸣:

「……汪。」

她没有说要走,或是留下。

只是笑著,像一只不需要语言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