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真蜷在角落,浑身赤裸,下体还残留著昨天的痕迹

他们的体液与自己的分泌物交融成一片,早已干涸又黏腻。

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站起。

她抬起脸,怯怯地看著他:「……要去哪?」

王劭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的衣物甩了甩,丢到她面前。

那件拘留服,比她过去穿的任何一套都更加薄透,根本无法遮掩肌肤的颜色与轮廓。

她不想穿,却不敢反抗,只能接过来。

换上的过程犹如一次剥皮仪式。

布料复上肌肤的瞬间,她感觉不到遮蔽,只有冰冷的刺激。

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每一道曲线、每一寸柔软都被清楚勾勒。

乳尖在羞耻与冰凉的触感中不受控制地挺起,而下体那已然干涸的湿意,再度悄然扩散。

「女子监狱通知明天早上有空位。妳今晚待在会议室。」

王劭的声音平静得像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今晚……?」

她的声音有点抖,内心隐约感觉到,有什么比之前更深的黑暗正在慢慢靠近。

王劭笑了,笑得淡然又残酷:「妳要走了,我们当然得好好送送妳。」

话音刚落,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强硬地将她拉离牢房,带往警局内部的会议室。

门被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长形会议桌,桌面空旷干净,却在正中央摆著一套皮革制的拘束带。

四周散落著各式各样的玩具从细长的银色按摩棒,到带刺的肛塞,每一样都闪耀著诡异的光泽,令人发寒。

她的腿瞬间软了,差点跌倒,但被王劭给拉住了。

「今晚,所有人都会来。」

王劭将她推上桌,用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妳会好好表现的,对吧?」

她红著脸,眼里涌出羞耻与无助的泪水,却又忍不住轻轻点了点头:「我会……听话……」

他笑了,满意地笑了。

接著,他俐落地将她四肢拉开,固定在桌面四角的扣环上。

皮革冷而坚硬,将她的身体牢牢锁住。

最后,他拿起一颗黑色球型口塞,毫不犹豫地塞进她嘴里。

她发出模糊的呜咽声,身体一阵颤抖。

王劭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脸颊。

「好,那我们开始。」

萤幕亮起,墙面上映出她这几天被操弄的片段被侵犯、被羞辱,甚至在崩溃中高潮。

每个画面都在提醒她她是怎么张著腿被轮流贯穿,怎么扭动著腰肢乞求更多,怎么在窒息中反复高潮,叫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她脸颊瞬间爆红,羞耻与恶心交缠在胸口翻腾,忍不住想扭头避开。

王劭却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那面墙:「睁开眼睛,看清楚妳自己。」

萤幕上,那个正抽搐著高潮的女人,嘴角流著唾液,双腿紧夹,乳尖高高挺起,神情迷离放荡到几乎认不出是她本人。

「认得这是妳吗?」 ? 他贴近她耳边,语气低沉得像从地底渗出来的笑意。

「我最喜欢妳高潮时候的脸……那才是妳真正的样子,不用装,妳就该是这样淫荡。」

话音落下,他的手已经抚上她的大腿内侧,指尖温热、却像利刃,一寸一寸滑向她的私处。

当他的指头探进那片早已湿透的缝隙,她身体下意识一震,颤抖地喘了口气。

「妳看,妳现在就又湿了。」

他低笑,像个玩弄犯人的审讯官,手指在那灼热的花瓣间轻轻画圈:「妳根本不想去女子监狱吧?妳只想留在这里,被我们操到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