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颠倒岁月

李三石并不知道蛇是有两根性器的，之前李升卿与他交合是也从未露出第二根性器，此时在明显感觉出那是两个玩意后，李三石吓到了。

他以为这是别的妖怪要羞辱他，他闭着嘴怎么也不肯张开，而站在他面前的蛇妖显然有些耐不住性子，伸手企图掰开他的下巴，直接把两根塞进去。

“不要…李…升卿…救我…呜！”他企图发出求救，但他刚张开嘴，嘴巴里就被塞了一根，属于男人的味道扑面而来，李三石还没来得及抗拒，那人又企图塞进第二根，李三石只感觉自己嘴巴都被撑到了极限，嘴角都有了崩裂的感觉。

“唔…”李三石忍不住作呕，但男人还是执着地将东西往更深处的地方挤去，李三石拼命挣扎，才终于将手解放了出来，一旦有了活动空间，他便去推面前的男人。

男人本来还在恼怒他的反抗，但在感觉到自己性器上有点点湿热的感觉后愣了一下。他伸出手去摸李三石的脸，摸了一手眼泪。

哭了？

为何哭？

李三石在男人怔愣时猛地推开了他，干呕了几声后慌不择路地往远离男人的方向跑开。他跑的狼狈极了，身上的蛇还在阻挠他逃跑的脚步，等他最终停下来时，他又感觉到面前站了一个人。

“放过我…我…求你…”李三石扑通一声跪下，双手和额头同时触地，结结实实给面前不知名的妖怪磕了几个响头。妖怪听到了那触地的闷响，神色愈发难看，他伸手挥开了周围的瘴气，月光重新透进了树林。

他看到了李三石一脸的泪水和脏污，也看到了李三石因为害怕跪在地上颤抖的身躯。

自他遇到这个凡人起，他就从未见过他畏惧自己，他还记得那年他还是个小孩时，被同村的孩子欺负推进水里时意外看到他真身的表情，没有恐惧和害怕，只有悲伤和祈求。哽陊汶錆连係君氿忢伍⒈玖駟〇)羣

后来他救了他，却忍不住隐藏身形偷偷观察着他，他亲眼看着那小小的孩子生了一场重病，再醒来时，他的眼里便没有了初见时光彩。哪怕他在他面前现身，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他对这个孩子失去了兴趣，再一次想起这个孩子时，是他的父亲跪在山神庙中痛哭流涕，他被男人吵醒，才再次想起自己顺手救下的小孩。

小孩已经长大成人，他父亲和他说什么就应什么，长了一具诱人的身子却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跟着他的父亲叫他娘亲。

他突然就对他有了不一样的兴趣。

傻子的李三石，和不是傻子的李三石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区别，他最多会因为暂时的欢愉而给他一点怜惜，他顺着他是因为他的身子让他很舒服，而当李三石推开他时，他自然感到了恼怒。

可那恼怒的情绪，在看到李三石跪在地上向他磕头时烟消云散，他觉得自己并不想看到这样的李三石。

李三石没听到面前妖怪的动静，身上的蛇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他挂着一张带着眼泪鼻涕的脸，扬起头往上看，就看到了李升卿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活了上千年的妖怪此时也不明白自己心里的想法究竟是什么。他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抬脚转身离开。

但身后的人却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别走，后娘，李升卿，山君，求你！”

男人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腿，蛇妖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身狼狈的男人。

“是我错了，是我的错，求你别走，我不该听那道士的话，我错了…”可怜的农夫明明没有被羞辱，却哭的更加凄惨：“只要你回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别走。”

男人一声比一声哽咽，一声比一声沙哑，在这荒无人烟的密林之中，只有凄清的月光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