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靖,好歹我也睡了你那么久,我好心提醒你,黎嵩可是有未婚妻的,他现在喜欢你,不过是一时兴起,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别到时候哭的还是你自己。”

欧阳靖一愣,没想到黎嵩居然也有未婚妻。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富二代圈子里,又有几个专一的?

欧阳靖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商迟叙,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你和他都是半斤八两!”

“没别的事,请你滚!”欧阳靖说完这句话,转身回了卧室,反手关了门。

不知道商迟叙什么时候离开的,欧阳靖翻来覆去睡不着。

终于睡去,却梦见了与商迟叙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

那年京城冬天很冷。

她因为驯一匹烈马,不慎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当天夜里她就发了高烧,在她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

有一双温柔的手,将她抱起送到了医院。

商迟叙在医院照顾了她三天三夜,医生和护士都说,从没见过这么温柔体贴的男人。

她以为商迟叙很爱她。

以为他们是相爱的。

所以她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了商迟叙。

甚至愿意为了他永远留在京城,即便平平淡淡也好,可她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假的。

再次醒来时,欧阳靖额头都是冷汗,她想出门骑马散心,特意的避开了原先工作的西山马场。

开车将近两个小时来到了城北。

可是,她刚换好骑装上马,就遇到陆迢迢和商迟叙。

欧阳靖刚准备离开,就被陆迢迢拦住:“欧阳小姐,听说驯马师的马术都是一等一的好,不如今天比一比?”

欧阳靖看了一眼商迟叙,又看向陆迢迢。

“你想怎么比?”

陆迢迢眼角含笑:“我们就比谁先骑马跑完十圈,谁要是输了,绕马场三圈,一直大喊我是贱人,你觉得怎么样?”

我是贱人?

有意思,欧阳靖淡然一笑:“可以啊。”

她可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比骑马,还没怕过谁。

“要是你反悔了怎么办?”

陆迢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谁反悔谁是狗。”

欧阳靖目光落向商迟叙:“商总,你不会让你的女友变成狗吧?”

商迟叙和欧阳靖交往五年,知道她的本事,压低嗓音对陆迢迢说:“迢迢,她是第一女驯马师,你比不过她。”

陆迢迢攥紧了手里缰绳。

“叙哥,你我都抢回来了,不就是赛马吗?我怎么会输给一个驯马女?”

欧阳靖听到这话,笑了。

“陆小姐,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是我不要他,不是他甩的我。”

“废话那么多,比赛吧,谁输了,谁就是贱人嘴贱!”

随着陆迢迢话音落下,周围的人都等着看这场好戏。

第7章

工作人员牵来两匹马,一匹黑色的血马,一匹白色的装饰马。

白的给了欧阳靖,黑的给了陆迢迢。

众人摇摇头,一匹普通的白马怎么可能跑得过黑色的血马?

果然,随着一声令下,陆迢迢的黑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而欧阳靖的白马却低头吃起草,根本不肯动。

看台上的观众们顿时哈哈哈大笑起来:“还是驯马师呢,马都不听她的话。”

而陆迢迢跑完了一圈,还特意停在欧阳靖的面前。

“小贱人,你的马怎么不听你的话了?我真不知道我离开的五年,叙哥都是看上了你哪儿?”

“我看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