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搞的。”沈春江忙放下手里的菜,去接他唯一干着的外套。
君卿嘿嘿一笑,“和那两个小屁孩儿玩儿了会儿打水仗。”
沈春江听完简直哭笑不得,“你怎么也跟个幼稚的小屁孩儿一样,赶紧上去换身衣服,把头发吹干,我去给你煮碗姜汤。”
“别担心,我身子好着呢。”
然而,睡到半夜的时候,沈春江被热醒了,君卿抱着他睡的,浑身烫得跟火炉似的,不用摸就知道这人着凉开始发烧了。
吹了山风又玩儿水,不着凉才怪。
这次出来没带感冒药,沈春江只好把烧得迷迷糊糊的君卿拍醒,开着车带人去镇上的医院。
君卿被沈春江裹得厚厚的,焉哒哒的歪在副驾驶座上,神情有些委屈巴巴的,“我身体很好的……怎么就感冒了。”
“病毒专治嘴硬和盲目自信的人。”沈春江接了一句,侧头看他一眼说:“不舒服就别讲话了,马上就能到镇上。”
“唔……”
到了镇上,镇医院也就一个值班的护士,她打着哈欠给两人登记了一下,然后把君卿领到一旁坐着,然后开始准备输液器具。
镇医院条件简陋,病房基本上都住着病人,年轻的都是坐在长椅上输液。
君卿趁着生病身上软绵无力,黏乎乎的倒在沈春江肩上,弄得路过的人目光惊奇又疑惑。
等君卿的输液器具送过来时,一同跟过来的,却不是刚刚那个小护士,而是一个生得有几分倜傥的男人,身形偏瘦,穿着常服,他垂眸看了一眼歪在沈春江身上病人,声音温和的问:“想扎左手还是右手?”
56顾医生,跑哪儿去了你
“你是这里的医生?”沈春江不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