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深眨了眨眼睛,“一视同仁。”说完他就朝沈春江重重的拥抱过来。
沈江只好无奈的笑笑,并轻轻回抱了一下。
医院大门口对面的马路上,一辆纯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那里,车窗半开,只露出车内人上半张脸。
眼窝深陷,带着青黑,那一双冰冷的蓝色眸子毫无感情的看着医院门口相拥的两人,下一秒,手里的啤酒罐猛然变形,冰冷的酒液喷了出来,尖锐的锡壳刺进了手掌心里,鲜红的血慢慢渗出,又被酒精打湿伤口,钻心的疼。
但是他疼吗?他不疼。
疼久了,会变得麻木,麻木了就不疼了。
郑林看着后视镜,有些于心不忍。
自从上次君先生晕倒后,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他大病了一场,整个人都如同失魂了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吃不喝,只呆滞的看着天花板,那双眼睛空洞得让人害怕。
就这么缠绵病榻了近两周,君先生才勉强恢复,但这数日以来,他食不下咽,寝不安息席,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郑林只觉得害怕,害怕那个名为喜欢的东西。
竟然这么容易就摧毁了一个强悍的男人。
“先生,我们要走吗?”郑林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嘶哑的声线犹如破碎的磁带,“把他抓起来。”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