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占有欲病态到这种地步么?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非要赖在我身边。”

听完沈春江的话,君卿沉默了很久,几番的张嘴,合上,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在舌尖上打着转。

就在沈春江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君卿声音闷闷的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不只是占有欲作祟。”

沈春江手一抖,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他颤了颤眼皮,只觉得喉咙瞬间又干又哑,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沈老师,你知道的,我自尊心强,只在今天,我只说一次。”

“我觉得……我还喜欢你,不是占有欲,是真的,忘不掉。”

沈春江从没想过,君卿那样一个自傲自负的人,有一天会刨开心肺,把他那份真情赤裸裸的摆出来。

他听过许多句君卿的喜欢,接吻时、做.爱时、高兴时、愤怒时、挑逗时,或冷冽、或暧昧、或轻佻、或好整以暇,玩世不恭。

但没有那一句像现在这样,震撼极大。

仿佛一片轻飘的羽毛撩了一下心尖,带起微痒的悸动,又仿佛一块巨石狠狠的砸向心脏,心室心房皆钝痛。

无论哪种,都让沈春江有些不能回神。

可是,震撼过后,竟觉得那么可笑。

他爱君卿时,君卿不珍爱他,他不爱了,他又忘不掉。

真是完美诠释了那句:人,就是贱。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沈春江疲惫又怅然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心绪稳定,一片清明。

反倒是君卿,竟有那么些许期待的扭头看着沈春江。

沈春江抬眸看了他一眼,面不露色,只道:“你不去医院的话,得吃点消炎药,我家里没有外伤的敷药,让郑林送过来。”

沈春江明明什么态度都没有表示,但君卿却微勾起了嘴角,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在灯光下亮亮的。

沈春江忽略掉那道黏腻的目光,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走到门口,又顿住脚步,转过头来问:“今天吃了几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