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沈春江被他压着,只能被动承受,酒精麻痹着他的大脑神经,加上缺氧,头很昏,无法思考,连心底那被强吻而升起的怒气也在逐渐沉重的意识中消弭。

余下的只有无意识的轻哼声,和那从嘴角边流出来的一道不知是谁的津.液。

喝醉后的沈春江如此好欺,浑身的刺像是都被蒸软了般,一点也不扎手,甚是好摸。

君卿将人吻到脸色陀红,吻到那双凤眸半眯半睁,连眼角都流露着风情,这才喘着气松开些许,他暂时放过那片被他糟蹋得红肿的唇,转而啃向对方光滑的下巴,吻沈春江随着喘气而一起一伏的喉结,他更是偷偷的,想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只说了不上床,又没说不准摸,君卿恶劣又无赖的想。

“咚咚咚!”

巨大的捶门声让君卿的动作顿了顿,一股不耐烦的火从心里蹿起,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他不搭理,想继续动作,但沈春江仿佛被那巨大捶门声从沉沦中惊醒过来一般,用力的制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头顶的声音哑哑的。

“滚下去。”

“我要是不呢?”君卿反捏住他的手,声音暗中较劲。

沈春江没说话,但态度不言而喻。

君卿咬牙忍了忍,不想真把人惹急了。

于是他松开沈春江发热的手,抬头很是温柔的在他额头亲了亲,“沈老师别生气。”

说完他就退开站起身来,然后朝着玄关处去开门。

沈春江赶紧坐了起来,狠皱着眉擦了擦嘴边和脸上的那道口水,神情懊恼,怎么就醉了,还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君卿压着心里欲望未达成的烦躁和不爽,打开酒店门,在看清外面站着的人时,那心里的火,脑中的怒,瞬间就抑制不住了。

他狠瞪着秦深,用身体把门挡得严严实实,语气冷冽至极,“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