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骚得都没边了。”

“哦?我怎么骚的?”君卿来了兴趣,神情越发恶趣味,“我不骚,沈老师怎么会喜欢呢?”

“好了。”叫他逐渐起劲,沈春江赶紧打住,拉过他的行李箱,“先回家。”

君卿自然的将手揽在他的肩头,两人恩恩爱爱的往外走去。

一回到家,在楼道里还没来得及进门,君卿就忍不住了,从后面抱着沈春江,在他后颈上落下一个个暧昧的吻。

沈春江正开门呢,被他弄得脖子发痒,他回头想叫他别闹,没成想就送到别人嘴边去了。

君卿捏住他的下颚就往他的唇上吻,跟着舌头也往里钻,沈春江别闹两个字在喉咙里变成了唔唔。

君卿舌头简直灵活得跟蛇一样,在沈春江口腔里钻来钻去,上牙膛被他舔过,蹿起一阵酥麻,那舒服的感觉,令得沈春江呼吸都乱了几拍。他手还拧着钥匙,下一秒,门开了,沈春江贴着门,重心不稳,整个人就往前倒去。

君卿就势进门,将人压在了玄关处的地面,托着他的后脑,忘情的亲吻,沈春江迷迷蒙蒙睁开眼,只见门还大大开着,他换气的时候才空暇说:“门还开着呢,等下被人看见……”

君卿头也没回,后腿一踢,大门瞬间关上,只留一个行李箱孤零零的停在门口。

它在走廊灌进来的冷风中瑟瑟,听着一门之隔内那两男人没羞没臊的调情。

什么哔。

什么灌.满。

什么下不来床。

什么什么怀孕。

这都是些啥啊!(羞涩捂眼)

家里的地板也不满了,原本它是冰冰凉凉的,结果被弄得热乎乎的,还被撒上了一些水渍,它脏了。

餐桌上的那捧紫色郁金香表示它也在案发现场,桌布被弄皱,桌子也摇晃了起来,跟地震似的,连带着它没两下就摔到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冰箱里的蜂蜜说,你不是最惨的,这也不是最荒唐的, 它记得,它一直被用于人类调味,没想到那一天,它进入的不是食管,而是菊……它发挥的不是调味作用,而是润……作用。

虽然它后来也被那个蓝眼睛的罪魁祸首一点点舔掉,但总感觉自己走了捷径,直接跳过了消化这一步,达成结局。

一夜荒唐。

第二天沈春江困到起不来,并且喜提‘全方位草莓印花贴身衣’一件,就这,君卿都还不知足,手指勾着他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在他那红.肿了的唇上有一口没一口的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