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下面感觉快要撑爆,胀痛两个字完全不足以形容他的痛苦。

施暴之人轻吻着他的耳侧安抚道:“乖,全部都放进去了,宝贝好棒,这次一定可以怀上。”

楚凤君被蛊惑了,一听可以怀上孩子,他忍着下身剧痛不再挣扎,甚至主动放松身体去讨好带给自己巨大痛苦的凶器。他实在是太想怀孕了,想要生下与心爱表哥有关的孩子,为此什么苦头他都愿意承受。

顾衡将自己的卵蛋和肉刃一并埋进对方温暖湿润的体内,满足的轻吻着颤抖的脊背,一边握着太子妃软绵绵的可怜肉棒技巧性的揉弄,一边用温柔的话语安抚道:“里面好暖,让我再待一会儿,我的好殿下,你再忍一忍,待会儿美味的精液全都给你……”

楚凤君蹙眉忍耐着身下近乎撕裂的胀痛感,刚刚泄过精的敏感肉棒在少年手中被玩弄得再次抬起头来。等他逐渐适应了体内的饱胀感,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终于开始肆无忌惮的在里面轻轻抽插,将撑开到极限的可怜穴口磨蹭的不住流泪。

“啊啊……轻点……太、太大了……哈啊……拔出去……要……要撑破了……”

楚凤君在这场缓慢而又刺激的风月中彻底崩溃,他啜泣着在男人胯下沉浮哀叫,练过武的纤细腰肢扭动的像一曲凌乱的艳舞,矜持而又放浪。这位未来的国母在焚身的快感中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无法自拔的沉浸在情敌带来的耻辱极乐之中。

一曲唱罢,云收雨散,受尽凌辱的储妃早已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中昏厥。始作俑者托着这位贵人尊贵的翘臀,将自己刚刚在里面得到过满足,留下过肮脏精液的性器一寸寸拔出饱受摧残的小穴。

撑大的穴口殷红的快要滴血,随着肉刃的拔出,乳白色的浊液从中汩汩涌出,弄脏了粉嫩的大腿。顾衡随手将助孕棒重新塞了回去,堵住里面的精液。楚凤君呜咽了一声,陷入昏睡的面庞浮现出痛苦中带着一点骚气的表情。顾衡轻笑,倾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心里对这个身份尊贵的情人产生了一丝怜爱之意。

太子这第四胎来的不是时候,一场冬雪后皇帝病重,赵景修作为太子开始代为处理政事。这段时日皇帝缠绵病榻,赵景修作为太子又要侍奉于病塌前,又要处理前朝政事,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抽不出时间与他私会,两人只在他陪流照君进宫探病时匆匆见过几面。

元朔三十一年,昭元帝驾崩,太子赵景修登基为帝,挺着足月的孕肚携百官登台祭天。一路舟车劳顿,于回程时阵痛,生下一位小皇子。

赵景修登基后召了一波工匠以修葺花坛的名义,在皇后寝宫和定国公府之间修了一条密道,这样三人便可在密室中私会,避免了暴露的风险。后来在楚凤君的推动下,三人甚至在密室里玩起双飞,帝后二人竟然同床服侍顾衡一个外男,当真是淫乱不堪荒唐至极!自此以后,帝后三人之间的禁忌关系变得更加紧密。

新帝登基第二年,楚凤君终于如愿怀上孩子,而且是和心爱的表哥一起大了肚子。两人同床受孕,一同养胎,后来又在同日生产,楚凤君当真是圆了心底的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