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小嘴里发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声音。他从下人手中接过一块竹板,上前几步竟要亲自动手,扬起竹板用力抽打起流照君涨满奶汁的高挺胸脯。

“啊啊啊……不要再打了……好疼……”

流照君流产后还没有回奶,两乳涨的高高隆起,一捏便会漏出奶水,哪堪这般虐打,几乎是竹板刚一触及就被打的奶水狂喷,两团白嫩的大奶子很快就被打的又红又肿,疼痛不堪。

暗巷里不停回响着噼里啪啦的肉皮抽打声和奶水狂喷的哗哗水声,混合着少年透着情欲色彩的尖叫呻吟,简直不堪入耳。流照君后面惨遭轮干,前面又被竹板虐打,不过一两个时辰便气弱下来,只余悲痛的抽泣。

竹板早已换到下人手中,两团白嫩的软肉被打的高高肿起,比来时还要肿大一圈。里面的奶水早已泻了干净,徒留一些乳白色的残汁挂在皮肉上蜿蜒。少年身下的地面上汇集着一大摊乳白色的凌乱液体,除了被抽打出的奶水,还有在痛爽的刺激下狂泻而出的精液与尿水。被羞辱凌虐的肉体明明痛苦不堪,却又在快感与疼痛的双重刺激下一次次喷洒出欲望的洪流。这样的肉体实在是太淫荡了,只要再稍加调教就能变成喜欢受虐的淫贱骚货。

越是圣洁,越想要看他淫荡,越是高贵,越想要将他踩在脚下践踏。昔日高高在上的尊贵皇子若是沦落到比妓院里最低贱的婊子还要淫贱,这样的折磨才真正是生不如死。

在接下来的半年里,顾衡故意给他喂下泌乳丸,每隔几日便用竹板抽打一次他饱涨的双乳,帮他泄去里面丰沛的奶汁。抽打的日期并不固定,少则两三日,多则八九日,让他受尽涨奶的折磨,不顾疼痛频频思念起抽打胸部的好处。当凌虐成为一种需求,流照君将变成一个真正的贱人,他将在疼痛中获得快感,沉沦在痛爽交织的肉欲中无法自拔。

流照君日日都会被人用绳子牵到壁尻墙受罚,在日复一日的凌辱下,他渐渐习惯了被墙外不知名姓的贱民侵犯侮辱,每日像狗一样在树下溺尿。他麻木的将屁股伸出洞外,立时便有几只手摸了上来,已被肏烂的花穴里强行塞进一根硕大的肉棒,下半身传来阵阵令人羞辱的快感,还不等他适应,很快红肿外翻的菊门也被一根硕物填满,一前一后狠狠肏干起来。少年矜贵的脸上很快露出激烈到近乎痛苦的情欲之色,高傲的心屈辱到近乎麻木的程度。

他知道男人对他不只是壁罚,还要逼他怀上孩子。一日怀不上,他便要受一日罪。流照君足足受了大半年壁罚才终于怀上孩子,这七个月里,每天他都会被人像遛狗一样牵到墙边,每天他都要将饱受蹂躏的屁股伸出洞外,供那些贱民凌辱糟蹋。一开始他不堪受辱,寻死了几回,次次都会遭受更加残酷的惩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几次下来,他再不敢动寻死的念头,只能绝望的承受着这一切。

流照君被发现有孕时,已经带着三个月的身孕被连肏了一日,若不是晚上为他清洗时,下人发现他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不知还要被凌辱多久。顾衡怎可能因为他有了身孕就放过他,第二日怀着身孕的流照君就被下人拖出去游街。

车马成群的东市门口,一个赤身裸体的美貌双侍在百姓们或诧异或鄙视的目光下被人驱赶着爬进人来人往的朱雀大街。趴跪的姿势令怀着孽种的肚子更加明显,他的身上不着寸缕,精心养出的雪白肌肤和明显有孕的胎肚屈辱的暴露在人前。随着爬动,凝脂般的臀瓣上被人书写的侮辱性文字不断在人前晃动,左荡妇右骚母狗的字样在雪白的臀肉上明晃晃的颤动着,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更何况,那肌骨匀称的美背上还背着一块木牌,上面用朱砂写着身怀野种四个大字,如何能让人不知他今日为何遭此对待。大雍朝的人向来注重双侍的贞洁,最恨的便是怀上野种的浪荡淫娃。流照君身上牌子一挂,再没有一个路人会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