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彻底改变了他的体质。他有时恍惚间会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坏掉了,有几次顾衡在床上玩些花样,他反而比平时更爽。顾衡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对待他的手段越发肆无忌惮。
银针还插在他的阴蒂上,顾明远不敢乱动,只能张着大腿让顾衡把针拔出来。顾衡调笑道:“大哥莫怕,小弟这就看看大哥的骚阴蒂有没有受伤。”
听见顾衡说他的阴蒂骚,顾明远面上更是羞耻。
顾衡伸指将被玩肿的花蒂挑出,小肉珠果然肿的可怜,银针还在伤处扎着,殷红的血珠凝在针孔上,颜色煞是好看。他捏着针尾轻轻一捻,手下的身子立时弹跳了一下,腿根不住抽搐。
“别……别这么弄……太刺激了……”顾明远的哀求声里已经带着颤音。
毕竟还是太刺激了,顾衡扫了一眼他在疼痛下颤巍巍挺起的玉茎,恋恋不舍的将针拔了出来。
“嗯……”顾明远闷哼一声,分身颤了颤,泻出一道透明的黄水,竟是又爽的失禁了。
顾衡低头埋进他胯下,用舌头安抚受伤的阴蒂。小肉珠已经被玩的又红又肿,一碰顾明远就疼的吸气,他将针孔沁出的血珠舔掉,含住花蒂狠狠一吸。顾明远发出一声惊叫,下面又喷出好多水来,连顾衡的脸都溅上了几颗透明的水珠。
顾衡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淫水,顾明远缓过神来刚要开骂,忽闻帐外一阵急促鼓声,外面有人高声呼喊:“北狄人又攻城了。”
顾明远吓的一激灵,再顾不上发脾气,赶紧捡起束腹带戴在腰上,遮掩住浑圆高耸的胎腹。他勒的着急,硬生生将高高隆起的肚子在顷刻间勒的近乎于平坦。
“呕”
内脏挤压的快要变形,他胸口一阵恶心,扶着桌子干呕了两声。胎儿似是不满生存空间猛然缩小,在腹中一阵踢打,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顾不上擦拭头上的冷汗,顾明远匆匆披上衣服。顾衡打理好形容,取过战甲帮他穿戴在身上,两人一起奔赴城门。
城外隐有兵戈之声,定国公已经闻讯赶来,正站在城头上指挥士兵守城。两兄弟上前拜见父帅,各自领命。
双方战况激烈,鏖战了一天一夜才偃旗息鼓。顾明远被敌人刺伤,被白墨搀扶着回了军帐。待到四下无人,顾明远立刻脱力的跪倒在地上。
“快……快去叫军医!”顾明远死死攥住白墨的手腕,用力得青筋都暴了起来,“我可能是要生了……”
昨日两军对战,没打多久他腹中就开始阵痛,他肩头上的伤也是这么来的。
事出紧急,白墨赶紧去通知军医。顾明远早就收买了军医,安排好生产的一应事项,私出军营是重罪,要被军法处置,所以顾明远只能在军营里悄摸的生下孩子。
顾衡路上遇见白墨,听说大哥要生了,赶紧赶了过来。“阵痛多久了?”
“已有……一夜……嗯……”他腹中疼的厉害,一张嘴就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痛哼。
见顾明远疼的厉害,顾衡赶紧将他扶到床上。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顾衡只能亲力亲为。他亲自除去大哥身上的铠甲,顾明远里面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戴着束腹带的肚子看不出变化。顾衡赶紧解开束缚,足月的肚子一下子弹跳出来,圆滚滚的挺在大哥身前昭示着自己的存在。因为怕被人发现,顾明远很少会解开束腹带,经常白天黑夜的戴着。虽然知道他怀着孩子,但顾衡总是缺乏真实感,常常忘记他是个孕夫的事实。
军医得了消息立时赶了过来,给他包扎了伤口,检查过后发现产程才刚刚开始,顾明远疼了一夜,产穴不过才开了一指。
生产是件磨人的事,顾明远骨盆狭小,开指又慢,一两个时辰肯定生不下来。外面伤兵众多,军医不可能一直待在他这,只能先回去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