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气愤的瞪着身边的男人,如果眼光可以杀人,这个可恨的男人早已被他杀死上千次。
懒得与他废话,顾衡掀开车帘看位置差不多了,伸腿便将他踹出车外。流照君咕噜噜滚了一圈,赤身裸体的跌在街上,摔得眼冒金星。周围的行人对他指指点点,有些甚至看着他赤裸的身子露出淫邪的目光,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在地上打滚的母狗会是身份尊贵的皇子。流照君气的直发抖,他万万没有想到顾衡居然敢这么对自己,心中又羞又气,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他没有想到顾衡竟然敢带他上街,如果是他绑架皇子,一定将人藏的严严实实的。
顾衡一眼便看出他的妄想,嗤笑道:“放弃你那些天真的指望吧,流照君已于去年意外身亡,太子亲自为你治丧,你的陵寝就安排在皇陵西侧,要不要我亲自带你去流照君的陵墓看看呀?”
流照君不愿相信,但是理智告诉他,男人之所以敢带他上街便是笃定他不会被人认出。如果流照君不是被绑架,而是意外身亡,那么谁还会去寻找?原本坚定认为自己一定会被救出魔窟的少年第一次对此产生了怀疑。
顾衡才不会管他心中的忧虑恐慌,此处已经离目的地很近,顾衡拽住流照君项圈上的绳子,强行将他拽走。顾衡也不怕他当街叫喊出自己的身份,知道他为了皇家的颜面,是绝不会自暴身份的。
“放开我!”流照君受制于手脚上的铁棍无法站立,只能屈辱的在地上挣扎爬动。他不愿光天化日下当着众人受辱,咬牙不肯挪动,最后像条死狗一样被人拖拽进了一条小巷。
这是一条古怪的小巷,狭长而又干净,一侧墙上从大到小依次开着十个圆洞,最小的只能容纳十一二岁稚童的屁股,最大的可以供肥胖之人使用。每个圆洞上面都有刑具镶嵌,以保证受刑之人无法逃离壁洞的范围。
已经有人在他们之前光顾此处,一个瘦弱的少年在刑具的禁锢下被迫卡在洞中,清秀的面庞上露出既痛苦又欢愉的淫靡之色,饱满的红唇中不住吐出痛苦的呻吟,引人垂涎的白嫩翘臀消失在洞里,不知正遭受着何种刑罚。
流照君看着面前诡异的场景,脑中灵光一现,忽然想起一则传闻。他虽养在深宫,但也曾听闻过壁尻之刑。那是对于双性人来说最残酷的惩罚,只有犯下大错的双性人才会受壁尻之刑,比如偷人,背叛家族,谋害其他妻妾子女。他蓦地明白过来,惊恐的大叫道:“你这个疯子!我是皇子,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只有那些天生下贱的贱种才会被壁尻惩罚,他是皇子,怎么能被墙外那些贩夫走卒羞辱!
顾衡见他终于开始害怕,脸上露出残忍的微笑:“你杀了我的孩子,以为能够就这样算了吗?好好服侍墙外这些人,争取早日怀上,本公子好用你肚子里那个带着皇家高贵血统的野种出出气。你既杀死了我的孩子,那么我也杀死你的孩子一次,这才公平。”
流照君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个疯子,所言所行简直耸人听闻!壁罚他听过,可是逼迫人 在壁罚时怀上孩子简直闻所未闻!他不住咒骂着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无法改变自己被架上墙 洞的命运。
一墙之隔,便是另一番天地。壁尻墙外,是大雍最穷最低贱的人居住的贫民窟。许多娶不上媳妇的男人聚集在这面墙外,一等白嫩的屁股从洞中探出,立时蜂拥而上。原本聚集在那个少年边上排队的人流一见旁边又有一个白嫩的屁股伸出来,立时提着裤子冲了过来,抢着将胀大的阴茎插进销魂的肉洞里。
“啊……”流照君被捅的不住尖叫,刚刚小产过的小穴脆弱不堪,疼的他连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还不等他适应,墙外的人就开始粗暴的肏干起来,次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比打桩还要凶残。刚刚小产过的子宫在这个人的摧残下很快又开始出血,墙外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