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感觉自己的肚皮都快要被撑破了,可是公狗舍不得它的小母狗,膨胀成结的性器牢牢堵住精液的出口,将大量浓精全部灌入宫腔。肚子里的精液越灌越多,他的肚皮被撑得高高隆起,很快便像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一样。直到精液全部泄光,卡住阴道的肉结才终于消了下去。大狗恋恋不舍的将肉棒从温暖的巢穴里抽出,那些数量惊人的乳白色液体立刻争先恐后的从撑大变形的穴口涌出,失禁一样的往外狂喷。顾明远的下体很快就糊满了精液,被狗肏过的小穴红肿变形,张着一张无法合拢的淫靡小口不住往外滴着精液,看的周遭的草原士兵淫心大起,恨不得立刻将这个敌人按在跨下羞辱。

两名北狄士兵上前粗鲁的扳开他的大腿,给众人展示他刚刚被狗肏过的骚逼。顾明远屈辱的咬牙,一双猩红的眼睛带着恨意扫视着在场的北狄士兵。可惜他的愤恨只能令这些不怕死的北狄勇士们变得更加兴奋,将强壮的敌人压在胯下羞辱和驯服烈马一样令他们着迷。

顾明远被用竹竿抬着在军营里展示了一圈被狗开苞的残破娇花,一路上公狗留下的精液从刚刚开苞的肉逼里不住往外涌着,滴的一路都是,这其中的屈辱不亚于被狗开苞的过程,直恨的顾明远快要咬碎一口银牙。

顾明远展示完残花败柳的身子便被送进了军妓营,一盆凉水毫无预警的泼在疼痛发热的臀部,顾明远被冻的哆嗦了一下,下体撕裂的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疼着,却已经有一队又高又壮的北狄士兵等着插进他饱受折辱的娇花。顾明远连恐惧的情绪都不及涌上,那些红着眼的糙汉将他身上的精液冲洗干净,立刻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将狰狞的肉棒狠狠捅进他的体内。

足足五天五夜,他刚刚开苞的肉逼一刻也不曾休息,在情欲的地狱里被迫接纳了数不清的恩客,那些禽兽的丑陋欲望争先恐后的插进他的体内,翻搅着他的阴道,若不是身体强壮,他怕是要被干死在这罪恶的地狱里。

他成了北狄军营里万人肏的婊子,每天一刻也不得休息,所有时间都被用来服侍军士的丑陋欲望。草原的士兵们排着队等着肏干他这个敌国校尉,往往他要同时伺候三四个男人,不过四五日时间,使用过度的骚逼就被玩烂了,成了一个闭合不上的肉洞,时刻张着小嘴等待临幸。但这些都不是令他感到最恐惧的,最令他毛骨悚然的是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被男人肏干的过程里,从一开始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感,到现在逐渐适应后竟然有止不住的快感涌上。他彻底变成了一个被男人肏的骚货,被人暗无天日的轮奸还能爽的不住高潮喷精。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变成铁勒将军说的那样,变成离不开男人那根的骚货,人尽可夫的婊子!顾明远惊恐的在男人胯下微弱的挣扎着,同时插着两根肉棒的屁股爽的不住喷水,被当做玩具频繁把玩了好些天的阴茎已经累的再也吐不出一滴精液,只能在体内强烈的刺激下徒劳的挺着。

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持续了足足五日,被弟弟带兵营救时,他正狼狈不堪的被三个北狄士兵压在地上狠狠肏干,两个骚洞被迫享受着敌人的肮脏肉棒,习惯了被肏的的身体爽的不住喷汁,全身上下浇满了淫靡的精液。他在弟弟不可置信的表情下感到羞愧难当,简直恨不得立刻拔刀自刎。这副变得不男不女,又被敌人泄欲玩烂的身体还有什么面目苟活,纵然回到大雍,怕是从此也只会被人当做卑贱的双侍来对待,那样的生活对他而言生不如死。

在这间阴暗的军帐里,他屈辱的被关在里面,双腿大张的被人一次次侵犯过,羞辱过,甚至连狗都肏干过他的身体。那些卑鄙的北狄混账不但用邪恶的果实毁了他,还用畜生羞辱他,数不清的丑陋性器一次次挺入他的体内,将他从铁骨铮铮的汉子变成在男人胯下喘息呻吟的淫娃荡妇。区区五个日夜、一百二十个时辰就改变了所有!他的尊严被敌人踩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