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山采药时在山谷里的小河边发现的你,见你毒性已深,除了交合以外再没有别的解法,便拜托顾公子为你解毒。你中的是阴阳合和散,这种春毒药性极烈,必须连续与男人交合九九八十一天才能解。”

太子脸色煞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中了这种毒,与陌生人交欢一次便已经足够羞耻,难道还要夜夜都被陌生男人压吗!他心里无疑是抗拒的,但此药药性实在太烈,根本不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能够承受的了的。赵景修再是不情不愿,到了毒发时还是只能张开大腿让少年进入自己,红肿充血的小穴被狰狞的肉刃狠狠捅入蹂躏。

医馆里还有许多病人,苏青给他诊完脉就回去了。少年扒着床头,蹙眉思索着:“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这个问题赵景修也不知。

“对了,这块玉佩是捡到你时,你戴在身上的!”

顾衡从床头拾起一块玉佩塞到他手上,玉质莹润,触手生温,背面清晰的雕刻着一个修字。顾衡指着玉佩上的修字问他:“修?这是你的名字吗?”

赵景修摇头,他失去了记忆,什么都想不起来。顾衡毫不意外,失忆要是还能想起名字他才要头疼。

顾衡问他:“那我以后叫你修哥哥可好?”

赵景修颔首。纵有再多的尴尬,他也只能留下。他没有记忆,便不知归处。除了被人收留,他不知自己还有何处可去,何况他身上还有这磨人的春毒未解。

傍晚,顾衡将晚饭端过来给他。皇家教养深入骨髓,赵景修不好意思在床上用膳,披上衣服试探着下了地。下面肿得一动便疼的厉害,不过下地走了几步路,太子便扶着墙,脸上露出略有些痛苦的表情。顾衡冷眼旁观,知道必是他下面痛痒的受不了,心里暗暗冷笑。

太子下面那处确实被裤底的布料磨蹭的又疼又痒,恨不得立刻脱了裤子用手抓揉一番。只是他虽失了记忆,但教养仍在,实在做不出这般不雅之事,只能暗自忍耐,扶着墙壁努力平息这种异样磨人的感觉。

见他的表情略略平复下来,知他是熬过了这波痒意,顾衡便过去搀扶住他故作关心道:“修哥哥怎么了?是不是身子还有些不舒服?”

太子略微摇了摇头,他怎好意思对人诉说自己下身这种羞耻奇怪的感觉。

顾衡劝道:“修哥哥既有些不适,还是躺下再休息一会儿吧!不必急于起身。”

顾衡扶着他躺回床上,那处一路上与布料摩擦,无可避免的再次起了邪火。行至床边,太子的额头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已经忍到了极点。

他身上春毒未解,私处远比平时要敏感许多,更何况他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阴阳合和散又到了要发作的时刻。

赵景修最后还是坐在床上用了晚饭,饭后他在床上躺了不到一炷香时间,体内的春毒便开始彻底爆发。他不想再被男人压,拼命抵抗着体内汹涌的热意。他不想被体内的春毒掌控,不想臣服在难堪的肉欲之中。

这个男人身份越尊贵,一朝落难,便让人越有欺凌的欲望。顾衡冷眼旁观着他的痛苦与隐忍,残忍的让熄不灭的欲火灼烧着他的神智,逼迫着他的肉体。

太子痛苦的揪着被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如玉的脸庞上透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潮红的触目惊心,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赵景修快要被体内的欲火折磨疯了,里面实在是太痒了,可怜的太子殿下已经被这焚身的欲望烧去最后的理智。屈服与堕落似乎是必然的结果,他自己哆嗦着手解开裤子,摇着头呜咽道:“不行了……下面好痒……插进来……”

顾衡自然不会推辞,他温柔缱绻的压在男人身上,害羞的在他的耳边道:“修哥哥,我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