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私处。他这一年来饱受磋磨,曾经粉嫩的花唇现在变得肥厚艳丽,下面一点红泪垂落,在阳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芒。可怜的花蒂穿环后日夜在裤子里摩擦,早已不复当初的娇嫩模样,现在的它肿大发紫,又骚又贱,时刻处在充血状态。

两片肥厚的阴唇此时分别被一枚银色的小夹子夹住,夹子内侧的锯齿深陷在肉里,将肿大的肉瓣夹出两排凹痕。夹子末端挂着一串银色的铃铛,走动时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充满了风情。银铃分量不轻,两瓣可怜兮兮的肉唇坠的发紫变形,已经从肥厚的扇形被拽成长长的薄片。

光看这淫靡至极的花唇,谁能想到从来没有男人进入过这具身体。顾衡从来没有真正要过他,向来只肯玩弄他的阳物和外阴,或者用道具插入亵玩花穴里面。毕竟流照君还是皇子身份,就这样吊着他的骚穴,让他在大婚前日日忍耐身体不被完全满足的痛苦岂不是更加有趣。

“糜艳水润,尚算佳品。”顾明远随口品评了一句,丝毫没有上去狎玩的意思。顾明远向来理智禁欲,不热衷于此道,他哪里会知晓眼前这个任由主人欺辱玩弄的卑贱侍奴会是原本应该属于他的贵人娇妻,这一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流照君闻言又是感觉羞耻又是被人夸赞的自傲,他本是金尊玉贵的皇子,没想到也有被人随意品评私穴的一天,这种狎玩性质的夸赞对他这种身份的人而言近乎羞辱。他怕被人看到脸上的纠结,立时将头垂的更低。

顾衡见他脸红羞耻,心里甚是愉悦,不由轻笑道:“他这身子我可是喜欢的紧,日日狎弄都玩不够呢。”

顾衡边说边从棋盘上捏起一枚棋子当着兄长的面塞进濡湿的花穴里,冷硬的棋子冰的穴口不住收缩,不等流照君适应,立时又有一枚白子塞入,将黑子顶入更深的位置。

“嗯……好冰……”

一盘棋子很快便消失在淫靡的花唇里,狭窄的小穴被棋子塞满,胀的难受极了。直至一整匣白子当着兄长的面全部塞进沉璧泥泞的小穴里,顾衡才终于罢手,拍了拍他轻颤不止的翘臀命他起来。顾明远全程冷眼旁观,既没有面露不屑,也没有上去一齐玩弄,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流照君艰难起身,嫣红的脸庞一直低垂着,不敢去探究旁观者的态度。顾衡让他再去取一盒白子回来,流照君垂着头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撑着酥软的身子又去内室取了一盒白子回来。流照君一路走的艰难,花穴里面塞满了棋子,每次迈步都是一次折磨,悬挂在花唇下面的铃铛尽职的响着,股间流出的骚水早已违背他意愿的浸湿了裤裆。

顾衡拂了棋局,反执黑子又与大哥手谈一局。这一下午两人你来我往互有胜负,消磨了大半时间。

日光西斜,天色昏暗,转眼便是一日过去。顾明远已然告辞离去,顾衡看着棋盘上黑白错落的残局,把玩着手中的棋子陷入了沉思。

如今已是元朔二十四年,按照历史的轨迹,很快大雍就会和北狄开战。重生一年,仇人仍旧活的逍遥,太子位高权重,大哥对他早有防备,又是骨肉至亲,必须一击得手,免生后患,是时候该谋划一下了。

时间在无聊的生活中一点点流逝,转眼便是四个月过去。四个月中,他与楚辞再没有碰过面。然而第四个月上,楚辞的侍人砚心突然找上门来。

楚辞的身体一贯不好,稍有不适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才惊觉自己可能是有了身孕。

眼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楚辞有些慌了。顾明远已经大半年没有进过他的屋子,他肚子里怀的怕是顾衡的孩子。若是被人发现,沉湖事小,失节是大,整个家族都会因他蒙羞。

背着人偷偷打掉原是最好的办法,但他怎么忍心呢!这是他的孩子,是一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