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服侍主人,又被称为人肉尿壶,是专门用上下两张小嘴为主子接尿用的小奴。另一种则称为狗奴,狗奴只能像母狗一样光着身子在地上跪爬,再也不允许站立起来。侍奴有时甚至不止伺候主人一个人,主人一时兴起还可以用他们待客、送人和贩卖。顾衡将流照君带回府里,便声称是友人所赠,这种事在大雍再平常不过。他如今在定国公府无论怎么被人淫辱玩弄,也没有出声拒绝的余地。

顾衡瞄了一眼给他奉茶的少年,冷脸吩咐道:“让人加紧搜寻,一定要将二哥找到。”

卫临领命。

待多余的人出去,顾衡一把搂住流照君的细腰,将他拽到自己的大腿上。塞满异物的蜜穴刚一接触腿面,流照君就吐出一声酥软的呻吟。自今日一早他便被装扮成这副模样,被支使着出去逛了几圈不知有多羞耻。人人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勾引主子的贱人,个个眼红不屑,拈酸押醋。

垂下的铃铛被大腿顶进穴口,碾压着敏感的花唇,流照君受不住的呻吟,花穴里的玉势瞬间被压入更深,危险的顶在隐隐作痛的处子膜上。顾衡探入他的腿间,温热的手掌在撑开到变形的穴口上摸索按压,丝毫不顾及他还是个处子,肆意揉弄着艰难吞吐下数枚铃铛的软肉,不过几下就将红肿的花口弄的酥麻不堪。流照君被揉的几乎背过气去,可怜的穴口撑的饱涨变形,里面鼓鼓囊囊的都是玩物,似乎只要一碰就会裂开。而手的主人却像揉弄核桃一样去揉里面的铃铛,迫使它们在里面挤压晃动,研磨撑开到极限的脆弱肉壁。流照君的处子膜本就生在较深的位置,顾衡早已用系统出品的灵药加固了流照君的处子膜,任凭自己玩的多狠,这道屏障也不会破损导致皇子失贞的丑事发生。

“贱狗不行了,要胀破了……呜呜……公子饶了贱狗吧……”下面快要被玩坏,流照君惊恐的啜泣着,瘦弱的身体在主人怀里不住颤抖。

“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看看小母狗的骚穴是不是真的受不住了。”

顾衡拍着弹性十足的臀肉催促,流照君不敢违逆,忍着胀痛撅起屁股,让主人查看自己的骚穴。那处可怜的小口已经红肿不堪,两瓣花唇鼓起外翻着,胀的无法闭合,穴口的嫩肉被撑的薄薄的,似乎一碰就会裂开。毕竟还是处子,顾衡也知他到了极限,便好心的将铃铛抠挖出来,让它们重新坠挂在腿间。

一颗颗铃铛被手指从穴口里抠出,垂落在花唇外面,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水渍,在腿间不住摇晃着,弄出一片淫靡的光影。顾衡捏起一枚金铃在他的股间研磨,将饱满的春囊蹭的一片濡湿。

被束缚的欲根在穴口强烈的刺激下已经肿胀万分,被花锁紧紧束缚着,不得解脱,将一切春情都压制在春囊之内,一戴上便令他无法出精,只能挺着硬起的肉棒等待欲望自行消退。

流照君被压制的痛苦不堪,他的欲根已经连续束缚了一月,肉体持续受到刺激,快感层层堆积,却一次也没能真正释放过。顾衡以皇子不能失贞为名故意不解开他的花锁,冷眼旁观着这个高贵的小奴隶受尽欲火的折磨。

顾衡将欲根刺激的胀痛难耐,又揪住花蒂上的小环轻拽,将圆润的肉珠扯成薄薄柱状。脆弱的小肉珠被拽起,还不等他喊痛,顾衡又放手让它弹了回去。然后又拽起又弹回,重复了十几次,直把娇嫩的花蒂折磨的红肿不堪。

“疼……啊啊……要坏掉了……”

流照君被刺激的哭了出来,分身狠狠抽搐了一阵,花锁尽责的锁住精关,高潮受到压制,勃起的阳物变得更加青紫,反倒是被玉势堵住的肉缝里渗出一道细流,打湿了顾衡的手掌。顾衡玩上了瘾,捏住红艳清透的玛瑙小坠在手中把玩, 不停磋磨着他的花核。

流照君哭着求饶:“不行了,主人,求你不要再弄那里了,贱狗要……啊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