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颂宁关上花洒,拿出毛巾包住三花,仔细地给它擦干身上的水,动作轻柔,带着无限的留恋。

一想到后天就要把它送走了,徐颂宁心里非常舍不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干脆沉默着给它擦毛发,心里在想,到时候要和领养交代的事宜,说可能也说不清楚,自己还是贴一张便利贴交给她吧。

项昀四处看了看,徐颂宁的吹风挂在洗漱池的墙上,他问:“三花怕吹风机的声音吗?”

“应该不怕,我吹头发的时候,它跑过来躺我脚上,还能睡着呢。”徐颂宁搓了搓它的耳朵,把耳道也清理干净。

吹风机开着一档,调到凉风。

项昀一手摸着猫毛,一手拿吹风机,先往三花脚上吹,让它适应一下温度。

三花果然不怕,甚至好奇地看着这个发出噪音的东西,猫毛被吹开,凉凉的风吹在脚丫上,它舒服地喵了一声。

“看吧,我们三花胆子大着呢。”徐颂宁捏着它的肉垫,满脸的骄傲。

吹风机开着,项昀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你说什么?”

徐颂宁也没听清他说话,凑过去想听听他说什么,项昀以为徐颂宁要和他说话,两人同时凑过去,脑袋“砰”的一下撞到了一起。

两人视线相对,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谁也没管刚才到底说的是什么话,低头默默地给三花吹干毛发。

吹了好一会儿,项昀摸了几把三花的毛发深处,基本已经干了。徐颂宁托着三花,保持这个姿势也很难受。

他关掉了吹风机,两人终于可以正常对话了。

“好了,它再玩一会儿,毛发就完全干了,让它玩去吧。”项昀摸了摸猫脑袋。

三花舒服得快睡着了,被人摸着脑袋,忍不住把脑袋摇晃起来,拱着那人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