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南织造局的主事,当有正经公务要忙,不必日日陪着殿下,回去吧。”
萧青阑没动。直至天亮,他整个人全被晚秋的露水与霜华打湿了。他低着头跪在那,赵徽鸾带着婢女出去经过他身边,连眼神都没有停留。
“殿下。”
他拉住一晃而过的裙摆,声音有些哽咽。
“殿下……不要奴才了吗?”
他抬起头,头发湿漉漉的,眼神也湿漉漉的,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带着倔强与委屈。
赵徽鸾侧目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淡漠得很。
“萧青阑,这是第二次了。”
捏在裙摆上的手指头紧了又紧,萧青阑发誓:“绝不会再有第三次!否则,奴才不得好死!”
赵徽鸾没说话,萧青阑屏息等待最后的判决。
总归是她耗费颇多才培养起来的,总归这些年相伴亦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