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不一样,他们的前路是交错分开的。
温言敏感通透,因旧事深怀愧疚,谢芷瑶则志在刑名。
我想过让温言深居谢宅后院,做谢芷瑶的“贤内助”,温言应该也想过并乐于接受,所以他病体支离也要骑马去追谢芷瑶。可是齐鲁水患,他有计可施他就不可能不去,那样不是温言。
有宝子留言,大意是“温言毁就毁在是温家子,对百姓有愧”,是,确实如此。不过抱歉,因我后续改文,那条留言不见了。
我把谢芷瑶的情绪改得外放了一些。她懂温言,但他不甘心。说实话,我也不甘心让做了这么多事的温言死于寂寂无名。
大义灭亲的,是他;齐鲁清丈的,是他;兴修水利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