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身边的这个,是燕都第一才女沈知韫,是沈府高门嫡女,是国子监祭酒,是安南侯夫人,唯独不是快乐的沈婉婉。”

“良胥,你知道吗?章晏礼死后,世间再无沈婉婉。”

他扬起脸,望向早冬的暖阳。分明笑着,瞧着却苦。

容谙心中涩然,余光留意到房门那边隐过半片裙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