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腔调:“不行呢,本宫得回去了。”

容谙磨不过她,只得起来帮她穿衣。赵徽鸾坐在床上困到东倒西歪,容谙拿过玉簪给她简单绾了个发。

赵徽鸾仍旧闭着眼,手却摸上了后脑勺:“容卿学的这么快啊!”

容谙笑着在她唇边吻了吻。

灰蒙的晨雾中,马车低调从侧门驶出,赵徽鸾靠在他肩上困顿不已,容谙道:“殿下以后还是等臣过去吧。”

“本宫以为,容卿此时应当说,臣会早日迎娶殿下过门。”

赵徽鸾说着,俏皮地睁起一只眼觑容谙。未及容谙回应,她的视线被晃动而起的帘子抓住,那个立在高墙下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