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必然!”

赵新喆说的坚定,容谙听了却是摇摇头,将茶盏放下。

赵新喆瞧在眼里,眸光又深沉了许多。

“也是,能得良胥倾力效忠的,岂会是碌碌无能之辈?本世子虽是病体,但不若等来日再看吧。良胥会发现,本世子才是你的最佳东枝。”

容谙又一次被他话中的“惺惺相惜”给无语到了。

一路北上,容谙坐在摇晃的马车里,他闭着眼,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日赵徽鸾同他说的

“容卿,你与本宫吵一架吧。”

玉衡宫里,赵徽鸾想的同样也是那天的事。

她说:“晋王府在钱财上先后失去了王敬时与汪恒,在权势上又无温鸿给他们坐镇朝堂,他们手中的兵马未必有那么强盛,不然也不必去私通外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