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会有何等后果。”

他说着,朝赵徽鸾拱手拜下:“于臣而言,凡将刀剑反过来对准我大胤子民的,欺辱手无寸铁之辈者,纵使他与臣共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臣也不认他是我大胤子民。”

“臣以为,这些人比海寇更可恨,凡扰民生安乐者,同犯我大胤疆土者,都当杀!”

宽阔的瑶光殿内,云嵩的声音坚定决绝,掷地有声。

汪全抿紧了唇,说不出一句话。

殿内,陷入沉寂。

赵徽鸾看了眼首辅裴晴江,裴晴江扭头同几位阁臣商议后,道:“云侯所言在理,但云侯所说海寇中含括大胤百姓一事,我等认为当细细查过才能下定论。”

“殿下以为呢?”

赵徽鸾点点头,毕竟片面之词嘛。

就在这时,殿外有锦衣卫急呼有要事求见。

“启禀殿下与诸位大人,有人于宫门外叩阍,现已被拿下。但不知该如何处置?”

叩阍?

告御状啊!

赵徽鸾挑了挑眉:“是何人?所为何事?”

“那人自称来自江南,状告安南侯杀害他父兄。”

一言出,殿内又沉默了。云嵩默默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赵徽鸾问裴晴江:“裴阁老以为当如何?”

“太祖有令,凡百姓含冤上京叩阍者,陛下当亲自出见听其陈冤。而今陛下圣躬违和,殿下当替陛下见一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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