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无礼。”
温言眼神动了动,看到赵徽鸾,竟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殿下。”
容谙劝道:“把剑给我。”
温言的手松动了,想到什么又很快将剑柄握紧,一双猩红的眼睛转向容谙,几欲要哭出来。
“先生,不行啊!”
正僵持着,门口传来一声呵斥:“竖子!”
温鸿板着脸匆匆而来,他先拱手向赵徽鸾与晋世子告罪。
“殿下与世子见谅,老夫这个孙子今早刚回来燕都,连日奔波,想是没休息好有些癔症,在这胡言乱语惊扰诸位,老夫实是有愧。”
赵徽鸾睨了眼晋世子,道:“温青玉与本宫有同窗之谊,本宫不怪。”
赵新喆掩帕微微颔首:“阁老带令孙回府休息吧。”
温鸿躬身朝二人辞别,转而斥责自家的孙子:“还不随老夫回去!”
温言神情一凛,先朝赵徽鸾拱手,又同晋世子作揖致歉,后又向容谙拱了拱手,然后迅速追随祖父出去。
“温阁老。”赵徽鸾忽然出声叫住即将迈出王府大门的温鸿。
温鸿回身,就见赵徽鸾唇角微勾,笑容晏晏,却眼神凉凉地看着自己。
“阁老应当还记得吧,温青玉同沈家姑娘的婚事,是您亲自上国子监求本宫保的媒。小夫妻婚后磕绊不顺畅实属稀松平常,但既是本宫保媒,沈家姑娘可由不得你们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