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宫时雪峤就被一个妃子算计过,那妃子也是个男宠,在他来之前是宫里最受宠的一个,见他受宠,一时心里不平衡,竟想让贴身太监将他推入河中。
像他这种被部落里专门培养来做男宠的,都会学些基本的武功,必要时方便刺杀目标。他从前学武术时每次都心不在焉,但学到的东西也足够他防备一个心怀不轨的太监。
他那时刚进宫没多久,不想因为这事麻烦陛下,只让人打断了那太监的手,气冲冲去找那个男宠算账,结果那男宠竟就这么记恨上了他。
有次,他在宫里说陛下看起来老了点,这话当日就传进了陛下耳朵里,害得陛下因此冷落了他好些时日。
他可不想在一个坑里栽倒两次。
雪峤抿着唇,左右看了一眼,起身拉下床帐,这才凑到元曜耳边说,“你若不是陛下的小宠,为何要阻拦我跟陛下同房?”
元曜直言:“陛下不举。”
雪峤点点头,小声道:“我知道啊。”
这不是众所周知吗,陛下都五十多了。
元曜:“陛下以为你不知道。”
雪峤眨了下眼,没懂这跟自己问的问题有什么联系。
元曜淡声解释:“奴才是东厂的人,不必天天跟在陛下身侧,每回陛下想来君儿您的殿里,都会先差人去东厂将我叫回来。这几日陛下来的勤了,是因为知道我时刻在您殿里,他知道,只要我在,我就不会让他在您殿里留宿。”
“如果陛下只是缺一个劝阻他留宿的说客,那随便找个太监不都行吗,何必非得要你。”
“我嘴巴严,陛下信我。”
哪有人一边告密一边说自己嘴巴严的。雪峤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陛下看人真准。”
元曜笑了笑,模样看着还挺纯良。
雪峤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既然是个误会,今晚你就走吧,早就听说东厂有许多事务等着你去处理,别耽搁了。”
有这种墙头草待在自己殿里,雪峤很没有安全感。
元曜垂着眸子:“今夜已经宵禁,奴才可否明日再走。”
“都行都行,随你。”雪峤随意摆了摆手,将元曜赶出了床帐。
该说不说,这元曜按摩的功夫属实不错,雪峤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他被元曜按完,浑身都舒坦不少。
这元曜又会装无辜,又会卖惨,长得又好,要真是陛下的男宠,雪峤还真没自信能赢过他。
真是个当男宠的好料子。
【作家想說的話:】
元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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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四章:“这么躺着,是想让我快些操你吗”
雪峤向来嗜睡,将元曜赶走以后,没多久就盖上被子睡了过去。
夜里,本来轻巧的冰丝被却在一瞬之间变得沉重无比,压的身上喘不过气来。雪峤迷迷糊糊的睁眼,睫毛却被一片布料阻拦,无法彻底睁开。
雪峤困得难受,手一抬,将眼睛上的东西直接扯下来,随意丢到床上,心很大的闭上眼睛继续睡。
眼睛闭了半晌,雪峤忽然睁开眼。
方才遮住他眼睛的东西好像是个手帕?
几日前的记忆重新涌回脑袋里,雪峤心中一紧,难不成又做那个梦了......
正想着,唇就被人堵住,男人的舌头探进他口中,暧昧地压在他身上吮吻,一切都跟那日在榻上一模一样。
可这分明不像是梦。
雪峤又惊又惧,用力推拒着身上的男人,“你是人...还是鬼!”
男人并不答话,只压在他身上,将他的脸,他的唇,他的脖子,每一寸能亲到地方,全部用唇触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