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而我,正一脸生无可恋地忙着给这一堆自己高价买回来的烟花和孔明灯打包,收钱,找钱。
李迟舒在我旁边打了个喷嚏。
“说了让你回家做,”我收了最新一单的零钱,扔进手边纸盒子,趁这会儿没人的间隙挨着他坐进竹椅,“外头冷。”
李迟舒摇摇头:“我陪你卖完,咱们留点剩下的自己放。”
我左右环顾一圈,发现对面马路门店有家电器专卖,起身道:“等我会儿啊。”
李迟舒握着笔,眼巴巴等我回来。
我从店里买了个插电式的取暖器,这个年代最流行的那种,一个鸟笼子形状,里边两根发热的U型电杠,主要是提着很轻便,单手就能拎回家。
旁边的店铺借我迁了个插座,我把取暖器通上电,放在李迟舒脚边:“烤着火,没那么冷。”
恰好这会儿摊子上又有人来问烟花,我忙着起身应付,结完账坐下来,瞥见李迟舒趁我不注意把取暖器放在双腿中间,两条腿挨得很近。
我眉毛一跳,一下子拍在他膝盖上:“腿拿开点!会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