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口味,我让小二弄点别的吃的来。”凛既白摇摇头,还没得黎絮说话,就从黎絮手里拿过了笔,然后开始誊抄账册上的字。

一行写下来,几乎和原来的笔迹一模一样,黎絮惊到,“夫人居然会模仿字迹!”没想到黎絮反应这么大,凛既白有些害羞的点点头。

在不会说话之后,同龄人都不愿意跟凛既白玩了,本身凛既白性子就内敛,所以渐渐的一个人读书写字,看的多了,就学会了模仿别人的字迹。

凛既白回过头询问道,这一整本都要誊抄下来吗?虽然只看了一页,凛既白已经知道这本册子是账册,为什么要誊抄,还刻意模仿笔迹,他也没多问,黎絮回到说,“嗯,但是数据和一些材料上,可以胡乱改几个。”黎絮顿了顿,“等回京了,我再慢慢告诉你。”

誊抄不光是技术活,还是个体力活,这一整本抄下来,凛既白用了一整天的时间,黎絮也帮不了他什么忙,只能在旁边陪着研磨,两人就在房里待了一日。

至于那封密信,黎絮一早就用信鸽,飞鸽传书给小皇帝了。

待凛既白抄完,黎絮把两份账册分别放进了竹筒里,做上了标记。给皇帝的密信,不能说的太过清楚,还得等他回去后,再做禀报。

合计着淮南不易久留,便要带着凛既白回京了。眼看到了饭点,黎絮准备下楼叫小二拿些饭菜上来,看见凛既白乖乖的坐在桌子旁,总觉得这次出来,说是带凛既白游玩,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黎絮走到凛既白身边,“我去城南给你买点心。”上次带凛既白出去的时候,凛既白特别喜欢吃,当时黎絮就记了下来。

等黎絮出门,小二没一会就敲门了,凛既白开门之后,小二吆喝了一声,“客官,您的饭菜。”小二刚踏进屋,就看见丹增走到了房门口,丹增朝他们房间看了一眼,她夫君居然不在,只有这位小娘子一人。

瞧见门口的丹增,丹增朝凛既白拱了拱手,本来凛既白想快点关上门,可这会又觉得是不是太无礼了,就回礼了。

丹增站着门口,见小二退了出来,抢在凛既白关门之前说话了,“夫人的夫君不在?”凛既白不懂他什么意思,只是看着他,没做回答,丹增又开口了,“今日一早,他向你朝天子飞鸽传书。”

凛既白一惊,虽然不知道黎絮这趟来淮南是干什么,但是他说是帮皇上偷东西,听这个蛮夷人的语气,这封密信是被他劫了,黎絮这会不在,凛既白又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强装镇定的看着这个蛮夷人。

起初是因为丹增□□熏心,才派人跟着黎絮,没想到今日就发现黎絮给人传信,等他从手下人手中拿到密信时,吃了一惊,这里还有他父亲给淮南王的信,上面狼头的印泥一眼就被他认出来了,原来寄信的这人,是黎家大少爷。

丹增没想到这位小娘子这么镇定,看她的眼神又深邃了几分,突然瞧见了她脖子上的吻痕,丹增心道,刚刚已经叫人去禀报淮南了,等把黎家大少爷抓了之后,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娇妻就是他的了。

黎絮很快就回来了,没想到那个蛮夷人站在他们的房门口,黎絮快步走过去,挡在了丹增前面,“有事?”丹增请哼了一声,“黎大少爷,是如何得到我父亲给淮南王的信的!”

黎絮来不及惊讶,转身关上了门,抄起包袱,抱着凛既白从二楼跳了下去,两人骑着马,飞快的往城外赶。